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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其隔斷,斷定二人就要上當;便仗身外那圈寶光防護,也難持久,早晚落網無疑。正在高興,萬沒料到對方另有一著。鄭、申二人各將飛劍、法寶裡外一合,那魔光已快凝鍊成了實質,發難在即之際,恰巧夾在中間。多高功力,也禁不住這兩件前古神物奇珍兩下夾攻;來勢又是萬分神速,驟出不意。等到對頭覺出不妙,連念頭也不容轉,只聽哧的一聲厲響,大量血光在二寶猛力重壓之下,近身數十丈一圈當時消滅。主持行法的男魔,心靈上猛受巨震,重創之下,元氣大耗,害人不成,還受反應,神志一迷糊,就此昏倒在地。總算魔女法力更高,鄭、申二人又都外行,倖免一難。原來二人因見敵人不曾現身,四外血光仍如山海;無垢又拿定穩紮穩打,只守不攻,先保自身,靜以觀變的主意。明見佔了上風,敵人必受重創,心有成見,既未想到乘勝進攻,也未想到就此突圍而走,微一耽延,良機坐失。
魔女原因好夫自告奮勇,知其想把少女生擒了去,遂他淫慾,心存妒念,連方才雷擊之仇俱都忘卻,表面應諾,暗中冷眼旁觀,也不出手相助。想等好夫將人擒到,看事如何,再與翻臉。這一袖手,鄭隱和無垢無形中卻佔了極大便宜。等到好夫受了重傷,魔女又心疼起來,想代報仇時,二人已在仙劍、法寶層層防護之下,先前危機已然過去,不致危及生命了。
鄭隱見身外大片魔光界被擊散,知道四外魔光雖然浩如山海,只因敵人魔法甚高,在其暗中主持運用之下,多是虛勢,只近身一帶,才是他的精華。突然受此重擊,心靈元氣俱都受傷不輕,自是欣喜。方贊無垢機警,所用法寶是何來歷?威力如此神妙?意欲再用仙劍一試,問無垢可好?無垢笑答:“閒話少說,奠太高興。休說紫郢仙劍前古奇珍,便我這三光如意金輪,也非尋常邪魔所能禁受,何況出敵不意,兩下夾攻,照理敵人元氣必受重傷。方才曾聽多人喝罵,如今一個未現,四外魔光依舊潮湧而來,身前這一片空處又快被他填滿,你還是安分些好,等到敵人現身,再相機應付吧。”
鄭隱見身外魔光雖又佈滿,但比先前威力要小得多。笑答:“我們還要往大鵬頂去,照此相持,何時才是了局?”無垢方答:“我看此時脫身決非容易,就能突破重圍,敵人也必追趕。只有小心靜守,捱到為首魔主開殿出來,向其理論。果如方才所聞,不特無事,還可免樹強敵,去一後患。此時最好靜守,便有力量反擊,也不可傷他。莫要本來無事,因為傷他的人,以致結怨。先前我們反擊了他一下,因是防身自守,有話可說。但到底事出僥倖,可一而不可再。這類將要改邪歸正的魔頭,只是手下徒黨不好,莫再激他惱羞成怒,生出事來。我們人單勢孤,只大師兄一人對我夫妻最好,偏又暫時不能出山相助,前路艱危,對頭越少越好。”
正談說間,二人猛覺寶光外面一緊。先前壓力自從方才仙劍飛出以後,已早消失,忽然又有極大壓力襲來。雖仗仙劍、法寶防身,只稍感覺,並無他異,但是對方強弱已早試出。情知必有殺手,忙即小心戒備,朝外檢視。剛看出身外血紅色的魔光似在逐漸加濃,變為紫色,勢甚平穩;不似方才光焰飛揚,尤其劍光掣動之際,飛舞如潮,中間更雜許多異聲,宛如鬼物嘯語,聞之令人心悸。望去直似一片其大無比暗赤色的水晶,將人埋藏在內,平穩得出奇。無垢方料敵人先受重創,再用邪法來攻,定更猛惡得多,忽聽對面厲聲怒叱。目光到處,面前現出一夥男女敵人。為首一個,正是前見魔女,已換了一副裝束:周身半裸,頭髮披散;上身一件翠葉雲肩,短只齊胸;腰圍蓮花戰裙,僅及膝部,腿足也全赤裸在外。五色流蘇飄拂之中,酥胸玉乳,雪股粉彎,色相畢露,隱約可睹。魔女貌雖不美,但是肌肉豐盈,白如凝脂,別具一種妖淫之致。隨來的似是魔宮男女侍者,有長有幼,美醜不一,均是一身極華美的宮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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