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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從來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忽蘭王妃真是對你有情有意,大汗不要辜負了。”
他微笑道:“她確實為我付除了太多,所以她再過份,我也不得不留點餘地。好在小兔子果然有容人之量。漢人說娥皇女英,果然是誠不欺我。”
居然還想齊人之美楚楚苦笑想,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別盯著自己。
那日兩個大部落為了牛羊水草爭執不休,等到骨咄祿子默矩調停完畢,已是夜深。
想必她已睡熟了吧。他心裡那麼想,腳卻不由自主,往木蘭軒的方向踱過去。
嗯,就看一眼。
長夜正深,木蘭軒中燈火已滅,寧靜似水,恰是好夢正酣麼?
他嘴角已漾起一個笑容,心也彷彿安定下來,正準備走人。
等等她赫然立於月下。烏黑的長髮披散肩頭,只披了一件白色的單衣,雙足裸露,俏生生踏在玉階之上,柔美的身軀被月光鍍上一層銀邊,神情一片迷惘。那容顏與月之女神如出一轍,只是更多幾分稚嫩和嬌嗔。這一刻,她彷彿是墮落紅塵的女神,美麗的眼睛盈盈望過來,對他微微一笑,如百花綻放。
她在等他麼?
他滿心歡喜,更帶點不可思議,舉步來到階下,她竟向他招招手,示意他上去。
他在那一刻忘記了自己是王,循著她的指示走近。她居然拉起他的手,問他:“我們來做個遊戲,好不好?”
她像魔術般變出一個精緻的紅色荷包,遞到他手中,道:“你說過,情和欲是分不開的。且讓我來賭一賭君王之愛。”
見他疑惑地看她,她臉微微一紅,繼續說道:“如果你想要我,就把這個差人送過來。我如果同意,就把它系在園中的木蘭樹上。但是你要在這樣的深夜,一個人過來。我不會點燈,你也不能點……你可明白?”
他簡直要目瞪口呆,想了半晌,突然展顏一笑,道:“這樣你會覺得高興麼?”
楚楚大力地點點頭。
他哈哈大笑道:“原來小兔子這麼害羞但是你如果能開啟心結,我又有什麼不可呢?”
楚楚沒有什麼時候比此刻更滿意,由衷地歡呼一聲抱住他。
他突然在耳邊說:“那麼今晚,可以把它繫到玉蘭樹上去嗎?”
今晚?楚楚連連搖頭,果斷地說:“明晚。”
他微微一笑,美麗的藍眼睛中一片溫柔,道:“好,就是明晚。”
長夜未央,春意正濃。
木蘭軒中一干侍衛宮女,全撤得一乾二淨。只有可汗最親近的少年,獨立在木蘭樹下,伸手摩挲系往梢頭的荷包。上邊繡了一隻翩翩欲飛的彩蝶,絲線在朦朧的月光下折射出各種光芒,極其炫目。
房門緊閉。但以他幼習玄功的驚人內力,自然辨得出房內男人沉重的喘息聲,女人低低的嬌吟聲,交織成瘋狂的樂章,該是怎樣的旖旎風光?
這個夜晚,本來和以前的多個夜晚,沒有什麼不同。自幼隨侍,深知向骨咄祿子默矩投懷送抱的女人,可謂不計其數。草原上的女人崇拜英雄,更何況他堪稱年少英俊?
為何偏在此夜,滿心澀然?覺得瓊樓玉宇,高不可及,天上人間,分明咫尺天涯。
突然房內白影一閃。他頓時一警,內力貫注全身,一個輕巧的翻身,已閃進門去。一張決無可能在此刻看到的臉,滿含驚懼,突然呈現面前。
他不由就欲一聲驚呼!她已醒過神來,情急之下,竟用自己的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聽得內室中呻吟不斷…少年只覺她口中的芳香,隱隱傳來。感覺她的香舌,在他口中一轉,他完全是不由自主,笨拙地跟著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過去,學著她捲了一卷。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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