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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看似詢問實則強硬的做法讓辛意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爬起來穿衣服,在他帶上門出去之前說了一句:“結婚是大事,不是我們倆說了就算的。”
謝得停住腳步,雙眉蹙在一起,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
兩人收拾妥當離開,謝得送她回沈家。車上辛意田接到母親的電話,“詩齡跟均和又在吵架,把均安也得罪了,抱著琪琪要走,被我攔了下來。老沈氣得心臟病差點發作。還有你,在外面過夜也不說一聲,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啊?”她忙說:“我這就回來了。大過年的,他們兩口子又吵什麼架啊?”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沈均和跟朋友打麻將,一天一夜沒回家,輸了不少錢。老婆廖詩齡找到他,叫他回家他不肯,於是當著眾人的面把麻將桌掀了。兩人一路吵回家,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少說幾句。廖詩齡不小心把沈均安一瓶香奈兒的香水砸了,沈均安藉著這個機會說了她幾句。廖詩齡不滿她偏袒弟弟,嘀咕她賴在孃家白吃白住,把她離婚一事也拿出來說。沈均安氣得大哭,收拾行李要帶女兒走。沈家山動了大怒,嚇的所有人不敢吱聲。沈均和一看不對勁,腳底抹油溜了,廖詩齡尾隨而去。因此當辛意田回去的時候,沈家硝煙瀰漫的戰場暫告一段落,沈家山抱外孫女琪琪出去喝茶,沈均安躲在房間裡看電視。
辛媽媽站在門口張望,老遠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開過來。辛意田下車,有些意外謝得也跟著下車。他朝辛媽媽走去,喊了一聲“阿姨”,說了幾句過年好之類的吉祥話。辛媽媽仔細打量他,眼中露出遲疑的神色,最後什麼都沒問,只招手說:“外面冷,別光站著,進來坐。”
謝得有些拘謹地坐在沈家的客廳裡,辛意的媽媽對他似乎還有印象,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喝了杯茶,坐了十來分鐘便走了。
辛意田在房間裡收拾東西。辛媽媽敲了敲門,說:“家裡有香腸和乾魚,你要不要帶一些去北京?”她忙說好,找了個乾淨的袋子出來。辛媽媽一邊往裡面裝一邊慢慢說:“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年輕人,你在跟他談朋友?”
她輕輕點頭。
辛媽媽又問:“他叫什麼?”辛意田過了好一會兒,低聲說:“姓謝。”
“真的是他!”辛媽媽面露怒色,“你們是認真的還是鬧著玩的?”
她低著頭不說話。
辛媽媽臉色一變,冷聲喝道:“你以後少跟他來往,聽見沒?”
辛意田十分無奈,“媽,他不是什麼騙子也不是什麼壞人,你不要對他有偏見嘛。”
辛媽媽提高音量厲聲說:“你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被他害的還不夠慘嗎?差點身敗名裂!還有他們謝家的人,是咱們惹得起的嗎?”
“媽,那件事早就過去了,我不是沒事嘛!他那時候還小,做事不知道分寸,又喜歡惡作劇——”
辛媽媽氣得打斷她的話,“那是小孩子惡作劇嗎?給你下安眠藥,試圖非禮你——,十六歲的男孩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還用人教嗎?從小心術不正,會是什麼好人?你啊你——”她指著女兒的腦袋大罵:“越活越回去了!你今年多大,他今年多大?”
辛意田被罵的低下頭去,不敢吱聲。
“謝家有錢是不錯,可是咱們不稀罕!他們謝家的人,一個個全是厲害角色,出了名的蠻不講理。你稀裡糊塗不知道,我可清楚著呢!你啊,真是少不更事!他媽知不知道你們的事?”
辛意田支支吾吾說:“我們在一起沒多久——”
“那就好,趕快分了!”
“媽,我不是因為他的錢,他對我很好的——”
辛媽媽瞪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跟魏先分手,感情受到很大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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