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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生就是這樣,不由自己的意志為轉移,她除了接受,還是接受。楚美瑜現在是嚴真瑞身邊唯一的女人,自然什麼都會做到。何必跟她相比呢?
楚美瑜加重語氣道:“你錯了,不是和你比,而是……我一定會超越你。”
嚴真瑞實在是太誘人了。為了他,為了他所代表的權勢和地位,有許多人都寧願飛蛾撲火,只是自取滅亡的人太多,鮮少有人能夠有她這般勇氣和堅韌罷了。
周芷清不置可否。她想怎麼做是她的事。和自己無關。她能做到什麼地步。也與自己無關。只要她不後悔,能夠承擔得起自己所能付出的代價就好。
她能做到王妃,周芷清或許也會羨慕嫉妒。可技不如人,認賭服輸,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楚美瑜的精神氣恢復了許多,她赤著身子從浴桶裡跨出來。近乎挑釁的問周芷清:“我美嗎?”
她哪此大方大膽,周芷清眼裡如同長了針眼。怎麼也睜不開。
楚美瑜咯咯的笑起來,笑裡帶著嘲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被人見過的少嗎?”何必裝矯情?
周芷清心臟驟縮,她很想還之以一擊。隨即又閉上了嘴。楚美瑜心情不好,何必跟她計較,否則也是把自己氣個半死。
其實楚美瑜說的也沒錯。別說只是看她的身體了,要是在嚴真瑞身邊服侍。聽活春宮、看活春宮的機會有的是,難道哪個奴才敢跟王爺說“我不想看”?那是服侍人的本份。主子沒嫌你多長一雙眼就不錯了。
周芷清也就大大方方的抬眼看楚美瑜。她身上有青青紫紫的瘀痕,不像是親吻留下來的,倒像是……咬的。
她下意識的蹙眉,茫然的想:什麼時候嚴真瑞改成咬了?他從前也有這愛好?還是他最近壓抑的很了,新添的毛病?
嘴裡卻一溜聲的道:“美人國色天香,氣質清華,美不勝收。”
楚美瑜很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甚至愛憐的撫了撫自己滑膩如玉的肌膚,只是眉尖輕鎖,卻隱入了恍然若失的思緒中。
她確信自己沒聽錯,嚴真瑞叫的那一聲,並不是她的名字。就是在叫出那一聲後,他才毫不留情的推開了自己的。
楚美瑜恨恨的想,沒關係,現在不過才開始,她有的是時間和機會。這世上,這府裡,沒有誰可以成為自己的阻礙。
她當著周芷清的面,大喇喇的著好衣衫,歪在美人榻上,吩咐塵若給自己捶腿。
塵若冷冷的瞥一眼周芷清,道:“美人也實在是太仁慈了,您對奴婢們體貼,可就怕有些人不識分寸,回頭衝撞了您和王爺,到時可就要替美人您招禍了。”
楚美瑜笑罵道:“小蹄子,叫你做點活兒你就推三阻四,說這麼多怪話,要是不願意只管說,我也不為難你,可別攀比別人。”
塵若分辯道:“服侍美人,奴婢哪有不願意?奴婢也沒有一點攀比的意思,而是真心替美人著想……誰知道王爺就不會隨時過來?”
她話音未落,就聽門外有人道:“回楚美人,奴婢奉了王爺的吩咐,前來求見美人——”
楚美瑜面露驚喜,她身形便捷的從美人榻上跳下來,拂了拂自己的衣衫,又理了理自己的髮髻,這才道:“快請。”
進來的是兩個年長的嬤嬤。
周芷清是識得的,就是這兩個嬤嬤給自己驗的身。她們來做什麼?她覷了一眼楚美瑜,就見她臉色變了。
她哪知道,就是剛才這兩人也才給楚美瑜驗過身。
楚美瑜猶記得硬物直挺挺進入自己脆弱身體時候的噁心感。她恨不得上前撓破那人的臉。不,不解恨,她其實最想做的是剁掉那人的手。
不怪王爺如此血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