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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厥的錯覺。
楚美瑜垂眸,不敢再盯著嚴真瑞那處看,只應了聲“是”,面容平靜,卻又順從順服的去解自己的衣服。
嚴真瑞低笑一聲,將她的頭壓向那處滾燙硬熱的部位,道:“不必費事,你來替本王……”他最後兩個字壓得極低,楚美瑜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楚美瑜雖然青澀不懂,但勝在心性聰敏,嚴真瑞不需多說,只需要按壓著她的頭強迫她將櫻檀小口碰觸過去,她便明白了嚴真瑞的意思。
眼前一道道金光,嚴真瑞彷彿看見萬丈金光鋪灑在鏡月湖的湖面,折射出無比炫目的色彩來。他雙拳握緊,雙腿繃直,月色下俊臉上一片潮紅,眼睛裡黑的越發黑,醉意早就散去,帶了一點朦朧的沉醉和沉溺。
漸漸的不能自持,呼吸越發粗重,雙拳也握的極緊,到最後緊了又鬆開,牢牢的抓著楚美瑜的頭髮,全然不顧她此刻的感受,只是緊緊的抓著,再抓著。
楚美瑜臉上也一片紅燙,她毫無自由,卻又貪戀,彷彿木偶娃娃,被嚴真瑞半強迫的來回晃盪。她已經不知此時何時,自己又在何處,只是能感覺到自己已經完全能影響和控制嚴真瑞,便是說不出來的優越感,她越發賣力,頻率也越發快,終於感覺到嚴真瑞在自己的口腔中爆發出來,她才虛脫一般的無力跪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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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偶爾有夜飛的鳥兒掠地。門廊處掛著兩盞宮燈,燈光昏黃,似有懨懨之態,彷彿也睏倦了,即將昏昏睡去。
看的人眼睛有些傷,也就顯得有些厭煩。塵若待在楚美瑜的屋外,頗有點不耐煩的來回踱步。
這個楚姑娘也真是的,怎麼說話就言而無信呢?說好了叫她吃罷飯就過來,有事要吩咐,她自己倒好,跑的沒了影子。
塵若待要走,又覺得自己不能失信。楚美瑜可以出爾反爾,是因為她有資本,可自己是冒著險在賭博。萬一楚美瑜贏了,自己一直堅持著,自然也是贏家,可萬一楚美瑜贏了,自己去中途放棄,豈不是要悔死?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楚美瑜輸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輸了的該當凌遲,該當千刀萬剮,那也是她該受的……
塵若來回踱步,心中煩躁不已。西涼不比別處,白天陽光酷烈,可到了早晚卻冷風嗖嗖,她雖加了件衣服,可還是覺得冷。
正在不耐煩之際,心裡也不知道低聲把楚美瑜罵了幾千遍,終於聽見腳步聲。她一抬頭,不無嗔怪的抱怨:“楚姑娘,你叫婢子好等,你這是去哪兒——”
她忽然說不出話來。楚美瑜鬢髮微松,眼睛紅腫,就連平素最豔麗柔軟的唇也有些腫脹,可是她一臉喜色,光澤勝過月光十倍,就如同一個逢了喜事,精神瞬間百倍的美麗女子。
塵若不禁有些呆怔的道:“你,楚姑娘,你?”
她還是她,可又似乎不是她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是喜事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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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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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喬管事這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了周芷清一眼。
有幸災樂禍的:該,叫你裝模作樣,這回一個現實的大嘴巴算是扇到你臉上了,王爺對你別說偏袒了,連問個青紅皂白的機會都不給你。
也有同情的。好說也算是服侍過王爺的人,如今落得這樣可憐的下場。
周芷清卻不為所動。她在心裡盤算,假如嚴真瑞真把帳算到她頭上,她也無話可說。月錢什麼的,罰就罰吧,橫豎也沒幾個錢,她也沒什麼花銷。
嚴真瑞奇怪的瞪一眼喬管事,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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