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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真瑞不在,宴王府有如老虎不在家的空巢,不但查抄出來許多金銀珠寶。甚至還有違禁的御用物品。
京城一片譁然:敢情宴王早有謀反之心啊。
嚴真瑞所帶的幾位副將訊息滯後,等到知道嚴真瑞被扣了一頂“謀反”罪名後,紛紛起兵想要自保。被太子帶大兵無情鎮壓,損失慘重。幾位副將狼狽敗走,不知所蹤。
孰不知,他們的行為側面驗證了嚴真瑞有不臣之心。
旭哥兒被帶進了皇宮,送到了程貴妃跟前。
程貴妃這幾日異常沉默,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兒子會謀反的,可她一個後宮女人,人微言輕,能說得上什麼話?就是照顧小世子,還是求了景帝大半天才應允的。
此刻望著這受了驚嚇的小糰子,程貴妃的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下來。這孩子怎麼這麼命苦?孃親不知所蹤,父親又被軟禁,自己還能照拂幾年?
這場鬧劇一直維持到年底,嚴真瑞的案子才秘密審理。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嚴真瑞狡辯,景帝下旨,將嚴真瑞廢為庶民,送到城北永生圈禁。
太子對此頗有微詞。嚴真瑞在西北這麼多年,私營勢力絕對不少,表面上他並無私蓄軍隊,可那一萬人是怎麼來的?
這一萬數字不過是報出來哄人的,真正數目絕對只多不少。
他長年在西北,京中勢力盤根錯綜,可就是這樣,他被軟禁在宮中時還有文臣武將替他開脫,可見他私底下手伸得挺長。
這麼一個大威脅留在身邊,絕對是後患無窮。父皇雖說震怒擼了他的王爺之位,可圈禁起來誰說不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沒準過個幾年,父皇心一軟,就又將他放出來了呢。
太子恨不能將嚴真瑞即刻就處死,但向景帝建言時卻又是另一種面孔:“四弟年輕,被居心不良的人一慫恿,難免頭腦發熱,犯了糊塗,做下讓父皇傷心憤怒之事,可到底他罪不致死,就先讓他反省反省也不錯。可畢竟他是父皇的兒子,兒臣的兄弟,不是尋常布衣百姓,於生活起居上不能苛待了他,兒臣想送四弟幾個美人進去,一來替他解悶,二來也能照顧他的衣食……”
景帝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還對太子嚴真珏道:“你能這麼想就好,畢竟他也是你的兄弟。”
太子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做出兄友弟恭的情態來,父皇只有對他更愧疚的份,只要他能登上皇帝寶座,嚴真瑞的小命還不早晚都握在自己手裡?
嚴真珏果然蒐羅了十幾個鮮研美人,親自送到了嚴真瑞被圈禁的府第。
城北本就荒涼,除了大片農田,便是零星的村落。他所居之處原本就是朝一位王爺避暑的行宮,稍加修萁,圈禁一個嚴真瑞實在是再合適不過。
府第外頭有御林軍重兵把守,就算嚴真瑞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御林軍的眼皮子底下脫身。
嚴真瑞氣色倒還好,與嚴真珏相見,並無歇欺底理的瘋狂。
嚴真珏道:“四弟倒是能屈能伸的典範。”昔年是高高在上的宴王,手中握著無數人的生殺大權,如今和階下囚沒什麼兩樣,他居然沒瘋?
嚴真瑞淡淡的道:“如果我現下就瘋了,豈不是讓太子殿下很失望?”那倒是,瘋子無知無覺,什麼樣的屈辱他也體會不到。
而且,如果嚴真瑞現下就瘋,嚴真珏對他只會更不放心,前朝舊事,史書中裝瘋保命的人還少麼?
嚴真珏也不廢話,只道:“本王來看看四弟,見你生活的還算不錯,我也就放心了,怕你長居無聊,特意送你幾個人解悶。”
他一揮手,十幾個衣著鮮研的美人嫋娜上前,齊齊給嚴真瑞見禮
嚴真瑞看都不看一眼,只朝著嚴真珏道:“若太子殿下對我還存有一點兄弟之情,不若把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