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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歌不知,她的這一番姿態看在他人的眼中卻是目中無人,至少,在對方的眼中是這般。
“臭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誰?”
眼前之人全身漆黑,看不清楚對方的神情,但絕對是吹鬍子瞪眼睛,雖然這鬍子已經被燒焦得等同於沒有,眼睛瞪得最突出的是眼白。離歌瞟了眼眼前指著自己欺身逼近的‘高人’,眉頭一挑,雙手環胸:“你是誰?與我何干,別跟個猴子似的往我身上湊,我不缺。”
說完還指了指正往自己身上湊的小猴子,一時之間,小猴子倒成了眾人注視的物件,這讓小猴子不免腦袋一縮,更是往離歌身上湊,想要躲開眾人的視線,心中默唸不關我事不關我事,現在的它知曉,即便是心中有點想法,那也是不能想的,因為主人很恐怖的能知曉它所想的。
從未被人如此戲弄的老者氣急,真想一掌拍死離歌,可是轉念一想,今日便是這青虛山招收弟子之日,對方前來定是想拜入山門,思及此,雙手一背,竟圍著離歌打起轉來,眼中精光閃動,打起離歌的主意來。
見此的離歌眉頭緊皺,這老頭看似也並不是個好糊弄的主,若是在他門下,估計刁難定是少不了,但與一人鬥及與數人鬥,還是這一人為上,且對方所居之地必定也是靈力充足之所,否則的話,對方的修為怎會如此之高,逐:“別跟個老驢拉磨似的,就算你是那驢我也不是那磨盤。”
離歌此話一出,抽氣聲不斷,甚至已有這青虛山的弟子御劍前來,大聲呵斥道:“大膽狂徒,休要在這放肆,給我滾出此地便饒你一命,否則……”
伴隨著這一聲聲的呵斥聲,離歌只是看著眼前這精神奕奕的老者,她料對方也不是個能讓別人插手事情之人,果然:“給我退下,老道之事豈容爾等在此指手畫腳。”
此話一出,那幾位身穿青衫的俊秀男子皆露出驚慌的神色,對這老道行禮之後便默默退至一旁,只是看向離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這讓離歌對眼前的這老者更是全無好感。
“老頭,你可真牛氣,可我卻招人嫉恨上了,估計等我入了這青虛山,便凶多吉少,你要不現在就一掌把我拍死算了,這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曉你是高人一個道行高深,否則,若我入你這山門後身亡的話,恐怕他人會說你這老道陰險狡詐卻又膽小如鼠,連殺個人都得藉助弟子之手,這樣豈不是毀了你的一世英明。”
這一番求死的話說得眾人一愣一愣的,更使得那些原本想暗地裡教訓離歌的那幾人心中懷恨在心,心中對離歌更是充滿殺心,可唯獨那老頭一臉津津有味的看著離歌,難得看到一個對他胃口之人,只是對方的實力太低,連蓮子都未修成,便前來拜師學術,若是自己收做徒弟而對方最終無法結出蓮子,成為一廢體,那他豈不被天下人笑話,更是被戰家之人笑話。
“臭小子,就憑你才一個淬體七重天便想入我青虛山,未免也太自視清高了,眼前的這裡每一個人,實力皆在你之上,你想要入我山門,恐怕是痴心妄想。”
離歌因這老頭的話掃視了一眼站在這周圍的黑壓壓的一片,靠,這具身體如此之窮,除了她入這具身體之時,晉級迅猛,之前的那淬體四重天,卻的確是穩紮穩打沒有藉助任何靈液藥草的一步步晉級的,看她穿著這般寒酸,怎可與那些衣著華麗一看便知非富即貴的那些少男少女做比較,那些人,恐怕多半是靈草靈液給‘澆灌’的,這怎麼比她怎麼吃虧。
秉著輸人不輸陣的心態離歌直接反駁道:“臭老頭,枉費我之前稱你一聲高人,看來定是昨夜太過‘操勞’以至此時眼昏腦漲識人不清,既為修道之人難道就不知曉根基最為重要,根基不穩,終難成大器,難道你們青虛山之人皆是目光短淺之輩,只看到眼前,卻未看到將來之事。難怪這東荒之地,能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