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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最難忘記的人,因為你永遠都在我的心中。會伴隨著我的悲和痛、歡與喜直到生命的盡頭。我們那裡有一個詩人曾經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說對不對?”
第8卷 第813節:最後的決戰(九)
“你這是做什麼?”他臉上終是泛起了一絲不悅來,宮千緲不明他怒的是她那一句話,但很明白的就是白斬月他不容許她有這樣的想法。或許他期望的是兩個人都好好地活著,可她已經不再有機會了。白斬月雖是詐死但還是留有隻言片語,她只是把自己最後的願望留給他,要他好好地活下去。
她手指撫上他一身黑色的袍子,指尖纏上他銀色的發來,聞著幽蘭香草的味道什麼也不說。末了,抬頭來吻上他的唇,最後一次感覺他的寵溺和帶給自己的快樂。若說這是最後的放肆,一點都不為過。白斬月小心地吻著她臉上每一寸的肌膚,一雙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宮千緲輕輕地一拉自己的腰帶,外面的罩衫順勢地就裸了半個身子在外面。白斬月瞄了她一眼,她雙手已經從袖中抽出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月兒,我想告訴你,你就是一隻……”她故意地咬住後面的字也不說清楚,瞧他好脾氣地看了她好久才貼身上前,在他耳畔嬉笑道:“笨死了的老狐狸!”
“你這個女人啊!”
白斬月一臉為夫沒有好生管教你的模樣,她則一副小女兒的情態整個人好似吊在他身上一般,痴語道:“月兒,你好久沒有這樣抱過我了。我怎麼感覺那些事情都是上輩子發生過的,這輩子什麼都沒有。”
“以後天天都抱著你,再也不讓你離開了。”白斬月發誓道。
她展顏笑了笑,心愛男人的話怎麼聽都中聽,雖然有的話可能實現不了。外面的天色好都是像才正午過了一點的樣子,她是不是該走了?落綢也好,其他人也罷,她最終還是要跟刑天月交手的。至於他,每次他想盡辦法地保護她,也讓她真正地為他做一回事情吧。眼角的餘光掠過洞口,幾不可見的銀色光淡入眼中,這個人就是比她要心細得多連結界都是隨時佈置的。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刑天月不會很快就找到了吧?”
“落綢正在跟他交手,他哪裡來的分身來這裡,況且他也不會想到我們在這裡。”說到這個地方白斬月倒是很有自信不被找到,畢竟像刑天月那樣法力高深的人只要一動神通就清楚進入朱木的人在何處,想要讓他在短時間內找不到也得花些心思。人類有句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第8卷 第814節:最後的決戰(十)
宮千緲聽他那麼說,頓時來了興致,撒嬌道:“別賣關子了,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白斬月煞有介事地“盤算”了一番,臉色嚴肅地道:“娘子,這個地方是刑天月平時親近女色的地方。”
“啊,你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宮千緲聽得一愣,刑天月那人還要親近女色?可這狐王宮中有他親近的人麼?咦,那個人呢?宮千緲忽然地就想起了那個為他們煮茶的女子,道:“你說的人不會是沁蓉吧?”
“沁蓉?緲緲你說的是不是花沁蓉啊?”這回換白斬月錯愕了,他眼睛一瞪有些莫名其妙的。“她是狐族的公主,怎麼淪為刑天月的女人了?”
宮千緲聽到此處已經有種腦子糾纏的感覺了,照他那麼一說事情會不會變得複雜啊?沁蓉她只見過一面,她還以為她只是個婢女,誰知道她會是狐族的公主。她沉眸想了想,問道:“月兒,你是不是知道刑天月想要的東西是什麼?白琉璃的復活與失憶都是他設下的一個局,想要白麟跟無塵宮兩敗俱傷,可他能得到什麼好處?我本以為他是衝著月戰衣而來,可惜我想錯了他根本就不把月戰衣放在眼裡。眼下大敵當前,你可千萬不能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