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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眼神,溫柔而清澈,這使她整個人純潔地像一朵白玫瑰。
純潔地讓慶次心醉。
雖然她已經不再望向這邊,但慶次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期盼著她的再一次回眸。
“讓開讓開!有軍令!”
一騎快馬從清州城的方向快速賓士而至,衝進了狹窄擁擠的城下町裡。
面對使番的囂張跋扈,町民們唯有退避,他們紛紛讓出了中央的通道。
馬蹄聲噠噠噠噠,正如慶次狂跳的心一樣,愈來愈是急促。伴隨著緊湊的馬蹄聲和快速靠近的騎士,阿松卻慌了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讓開!”
騎士在馬上吼了一聲,他顯然也不願鬧出太大的動靜。
但阿松已避不開了!
間不容髮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快速地追上了騎士,他伸出大手猛地拽住了馬尾。
戰馬痛苦地嘶鳴起來,停止了步伐,後腿彎折下來。
“不—準—過!”
慶次大吼一聲,發力猛拽,將馬兒拽得連退兩步,人立而起,馬背上的騎士也哇哇大叫著跌落在地面上。
而站在街道中央的阿松仍是不知所措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她本來是被快速賓士而來的騎士給嚇得呆了,現在是被慶次的怪力給嚇得呆了。
她從未想過,竟然還有人力量比她兄長大人更大,而且不是大了一星半點,很可能是大了一倍!
慶次拽著馬尾往身側一拉,猱身衝了上去,就從地上那名武士的頭頂跨過,來到阿松的身前,一把將體態嬌小的她抱了起來。
阿松只覺視野一陣晃動,她的身子輕了又重,已經被慶次小心翼翼地抱到路邊放下。
“讓小女且受驚了。”
慶次放下阿松之後,盯著她看了半天,才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阿松被慶次直勾勾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垂下頭去,只看得到身前那雙大手在不住地搓著……真奇怪,他也很緊張嗎?
“多謝大人出手相救。”
阿松很溫婉(似乎是這麼個詞?)地屈膝一禮,算是對慶次的答謝,但她本人仍是不敢抬頭去看慶次。
這時候的她還未能明白這個男人身上這股迷人的氣息是怎麼回事,她只是單純的覺得,慶次這樣有力量,又這樣溫柔,只要站在他身旁,就會感覺很安心。
“八嘎!”
那個倒地的騎士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到讓自己落馬的前田慶次,他直接一鞭子抽了過來,重重地甩在慶次的背上。
吃痛之下,慶次馬上就反應過來,武士還要再抽一鞭子,卻已經被慶次欺身逼近,手腕被慶次牢牢握著,動彈不得。
“狗東西!”
武士惡毒地咒罵著高過他一頭的慶次,抬起另一隻手剛要有所行動,忽然“嘭”地一聲,腦門一陣劇痛,頓時頭暈目眩起來。
慶次順勢把武士的手一甩,就將他給摔倒在戰馬的旁邊,自己拍了拍腦門,原來是慶次直接用頭把對方給撞了個七葷八素。
城下町裡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早就驚動了城主前田利家,他匆匆忙忙地拿著太刀衝出城來,往事發現場迅速逼近。
慶次解決了煩人的電燈泡,正要和少女再聊幾句,父親前田利家卻來到慶次的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袖。
“走吧。”
“嗯?”慶次很驚訝,這才剛到荒子城外,連城牆都沒摸著邊兒呢,怎麼就要走了?
“父親大人……能不能給我一首歌的時間……啊不,一句話的時間?”
慶次扭頭向利久懇求著,事實上他的懇求也只是做做樣子,一旦利久不答應的話,他也可以自行其是嘛。
但利久竟是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