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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嘯吟也當真是在撒謊,也知道她會看穿,可他偏偏就說了這麼一個顯而易見的謊言給她聽。對啊,我說謊了,但我沒有逼著你看穿,沒有逼著你愧疚,也沒有想在你興頭上潑冷水,對,是你自找的,你自己意識的懊喪要遠比我疾聲厲色地指責效果好百倍。
他總是在不經意間刻意地給她挖個陷阱,她也很是自覺地跳進去。
徐光遠進了屋子就開始打量,幾天的時間而已就已經模樣大變,古色古香的味道就像面前那個男人身上的感覺,很討厭。不自覺地手下的力道就重了,莫葉聲吃痛些卻也不好說什麼,扯開他的手讓他去坐。
回頭就看見走來的何嘯吟手裡端了一杯水給她“渴了吧”對於他的笑臉她分外尷尬,他卻視而不見越過她對徐光遠說“隨便坐”,溫潤儒雅。
莫葉聲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大哥請你不要喧賓奪主!
徐光遠倒也見招拆招“嗯,不用管我,倒是你要隨意,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眼見這兩個人昴上勁了,莫葉聲連忙上前打岔“哎呀我又餓了,要不你們陪我吃點吧”她推著何嘯吟往餐桌跟前兒過去,徐光遠看著她這幼稚的藉口,不由心塞,僅僅是時機的緣故嗎?她一面成熟穩重,一面宛若稚子。
真的只是相遇的時機不巧,你在我最成熟的時候遇到的全是我長大了的模樣,而對於過往,總是竭力保持最初的模樣,不想他看到我的變化,不想你踏足我的過往,願你們兩不相擾。
☆、這種事。。。我來。。。
莫葉聲終於想起來給兩個人做個介紹了,可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好意思開口,倆人初次見面就趕上她和徐光遠鬧彆扭,說起來這也有何嘯吟的功勞,隔了這些天再見面也無從開口,藉著吃飯的由頭插科打諢地算是通告了兩人彼此的姓名。
好容易送走徐光遠,何嘯吟就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損色,對莫葉聲他倆在門口耳鬢廝磨地勁兒並不搭腔,反倒是為了她沒有通知他不回家吃飯這件事批地她狗血淋頭。
莫葉聲怕他口乾好心端過來一杯水給他,他鐵著個臉一飲而盡。儘管他吃定了她,說到底也還是會吃醋,她突如其來的轉變,柔聲婉轉地喚他阿遠,她對著姓徐的明晃晃的笑,把他做給她的菜夾到姓徐的碗裡,溫順恭謹地送那個人出門,從前她就像是圓規一樣圍著自己畫圓,而今這隻圓規為了另外一隻圓規撥了自己的面子,他怎麼能容忍這隻圓規帶著自己的心與另外一隻雙雙攜手向前?
可是他再怎麼酸也不想讓她知道,他的擔憂也實在憋不住,他第一次怕了,哪怕雷歐跟他說喜歡莫葉聲的時候,他也不曾有過這般的擔憂,那個時候他覺得天下人都不足為懼,只要他肯,她隨時都主動牽起他的手。可是當他想靠近她的時候才發現似乎所有人都應與之為敵,而徐光遠是分量十足的勁敵,他只得不斷地找藉口安撫自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莫葉聲頭上。
對,不是他不夠優秀,也不是不夠愛,更不是她已然放棄,只是她被豬油蒙了心智,他要罵醒她。
可是他不說他愛了,她又怎麼會知道他的愛呢?他對她說了那麼多次“好朋友”,而他的吃醋最終也變得無名無份,莫葉聲已經相信了他的無意,他的一舉一動皆是出自朋友的立場,他的真情至少於此時毫無意義。
一杯水下肚,澆滅了他心頭的妒火,他知道自己失態了,難得莫葉聲靜靜地坐在他面前聽他發火,看得出她在神遊,何嘯吟修長的骨節緊了緊握在手裡的玻璃杯,一語不發的回了臥室,是不是錯了?
關門聲應聲而落的瞬間,她多想起身拉住何嘯吟,也只是這樣想了,她並未動過分毫,她明白的,做人不該貪婪。
她心裡苦澀,惦記著一個始終得不到的,對深愛自己的抱有遺憾和愧疚,兩相比較都捨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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