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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威:「……」
這個任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除非他現在馬上爆馬甲,否則,眼前這個看上去笑的溫和但其實黑氣已經蔓延出來的傢伙,真的會和他一起去吃飯嗎?
鶴澤少年感受到了命運的無常,恐怕,在對方眼裡,他才是壞的冒黑水的組織成員,是那種恨不得馬上抓起來去吃豬排飯的存在……深吸了一口氣,他伸出手,和安室透握手。
「請多關照,我是鶴澤泉。」反正也沒有人知道臥底先生的真名,那麼隨便叫個啥都可以,鶴澤少年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名字拿出來用了。
……
「好煩。」宮沢昭從辦公桌上爬起來,捋了一把自己胡亂翹著的白毛,湛藍的眼睛望著窗外,像一隻被關在屋子裡的小貓咪。
他就說,他一個社障人士,和安室透那樣擅長和別人打交道的人完全不是一路人好嗎!他笑眯眯套話的樣子,真的好煩。就算是友軍……
「你報告寫完了?」松田陣平抬頭瞄了一眼對方,笑,「你昨天和萩原一起拆彈,居然拆了一晚上哈哈哈。」
「才沒有。」宮沢昭否認,「不是拆彈啦,那傢伙太能藏了,你昨天不在,不然你脾氣這麼爆,會被氣死的!」
「哈哈哈你在找藉口嗎?」松田才不覺得自己會被氣死,他覺得自己脾氣雖然差,雖然十分想揍警視監,雖然對警察有很大的偏見,但!他的脾氣絕對比宮沢昭好多了!那傢伙好勝心過分的強,稍微一逗就要炸毛了。
「什麼?我沒有!松田你怎麼這樣啊!」
看吧。
松田拉下原本頂在腦門上的墨鏡。
「萩原哥哥!你看他!」宮沢昭猛貓回頭,看著旁邊整理檔案的萩原研二,眼底全是對某個雷區蹦迪的討厭鬼的控訴。
萩原研二:「……」養了兩隻喜歡互撓貓的錯覺,性格相對來說比較沉穩的研二哥哥頓了一下,開始轉移話題。
「小陣平,昨天的案子怎麼回事?」
「啊,一個無聊的惡作劇,也不知道東京怎麼這麼多的炸/彈犯……」
「可能是生活壓力比較大吧,縱火案或者炸/彈作案的嫌犯從犯罪行為上來講,都有很強的掌控欲,而縱火爆炸能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快感……從生活中獲取不了這樣的權力,活得相當失敗,就會在其他地方釋放……」
「不過,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總之,除了有目的仇殺情殺,其他的縱火犯爆炸犯都是一些沒本事還憤世妒俗的小垃圾。」
宮沢昭坐在桌子上,腿一晃一晃的,雙手抱臂,不知道想到了誰,表情一瞬間變得格外……咬牙切齒。
「觸發身份卡:宮沢昭其一,是否檢視?」
宮沢昭愣了一下,點開系統面板,找到身份卡的詳情部分。
他對這個已經很熟了,抽取到的馬甲是自帶身份背景的,想要完全瞭解這個角色,就要好好扮演,然後觸發相關的記憶點,解鎖角色背後的故事。
點選檢視之後,那段記憶直接變成了資料,融入了宮沢昭大腦裡——
火光沖天而起,炸/彈爆炸的聲音震耳欲聾,比現在要小很多的阿昭站在高中操場裡,看著城市的一角掀起浪波,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他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作為宮沢君的同事,我很抱歉給你帶來這樣的噩耗。」
「是的,你哥哥在排爆工作中犧牲了。」
「他錄了遺言給你……」
連屍體都沒有見到,當時性格臭屁煩人的十四歲跳級高中生拿著帶著硝煙的錄音筆,哭成了傻狗。
「好好吃飯,不要熬夜。」這就是那個傢伙最後的遺言了,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逼得小孩一夜長大,著急忙慌的成了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