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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補完也就沒什麼錢了,但在聯絡保險公司時,業務員說老泥鰍已經連續買了好多年的人壽險,之前的受益人寫的是他爺爺,後來爺爺去世了,便將受益人換成了慈善基金會,但在半個月前,卻又將名字改成了我的。
可我並不知情,便問氣門芯那個保險公司還有沒有其他交代,他雙手一攤表示沒有再多半點資訊了。
大洪抓了抓腦袋說道:“我想老泥鰍一定是覺得,臧大官人為人心善又樂於助人,而且還開了佛珠店,還會幫人算命看卦什麼的,大家多年兄弟一場,把這個錢留給臧大官人安排,總比要捐給這個會那個會的靠譜些。”
大家也都點頭贊同,但我卻隱隱覺得事情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為什麼是半個月前呢?
而剛剛變更沒多久,他便突然離世,難道這不值得懷疑嗎?但再深究下去,便找不到任何頭緒來,如今唯一能找到答案的辦法便是等老泥鰍的中陰身來親自找我聊聊了,想到這裡抬頭又看了一眼他的照片,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時間很快就到了大殮典禮,那天來的人要比想象的多,除了老泥鰍最後的這家廣告公司的同事和領導外,以前的幾家公司也來了不少人,我們還遇見了好多個大學同學,悼詞是由他公司的副總宣讀的,介紹了老泥鰍的生平事蹟,什麼工作努力啊,業績突出啊,天妒英才啊之類的一大堆套話,除了像merry這樣的幾個小女生嗚嗚咽咽地抽泣了幾下,也沒有什麼人大哭大嚷的,雖顯得有些過於平靜,但一切都還順利。
由於沒有什麼直系旁系的親戚,所以抬棺的儀式便由我們幾個兄弟完成,我在老泥鰍的棺材前又仔細看了他最後一眼,妝畫得很好,已經沒有了黑眼圈,臉色也紅潤,鬍子颳得乾乾淨淨。
合棺後,一路抬進後堂,最後去煉屍房的一段路上,我一直在替他默唸超度經咒,直到被工作人員阻攔在火化間的鐵門外。只聽到牛皮糖在一旁對著鐵門裡面喃喃自語:“兄弟啊,咱們也就只能送你到這了,往後可就沒人陪你玩了,有啥需要的,記得託夢來說吧。”
大家雙手合十朝著門裡拜了幾拜,便回頭出去招待來賓去吃豆腐飯,不再贅述。
老泥鰍家的靈堂由於還沒斷七,所以一直設著,幾個熱心的老鄰居阿姨主動提出幫忙輪流看守,我們自然是十分感激。說好了頭七那天再去操辦。
大殮後的第二天,還是週日,店裡生意比平時要好很多,我早早到了店裡,給佛臺上完香,便一個人躲在禪修室裡閉目打坐,這幾日事情太多,都沒有時間好好靜修,現在趁有空便補補功課。
打坐這門課,是我大概六七歲時便開始學的,一開始老爸騙我說是因為我上課老是開小差,老師告狀說我有多動症,所以就逼我練這功夫學習定心,後來才明白,原來這只是善意的謊言,因為禪坐,是每一個陰陽易術師必修的基礎課,只有透過禪坐,才能使自己的思想進入到深層,並使周身五臟六腑的機能完全打通。
在練武者、中醫、道士等人看來,打通正面的任脈和背面的督脈之後,人的精氣就能以一種迴圈的走勢,從腹部的丹田下落,經由會陰穴,經過肛門逆勢而上順著背部的黃中脈經由玉枕穴直達頭頂百會,再經由百會穴分作兩路順耳頰而下,抵達上顎,透過舌尖與上顎的對接,這精氣再經由咽喉下灌到前胸及丹田。
習武者透過打通任督二脈來調氣排毒,很多武俠小說中寫的什麼身中劇毒,然後坐下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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