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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頓了一下,他說:“廚房準備了一些甜點,小公子可以嚐嚐。”
呼,弄了半天還不又是吃,“我才吃飽,一點兒也不餓。”閻鏡觀把視線望向那群正打著拳的人,“老總管,他們成天練拳幹啥?”不會是為了練肌肉吧?瞧瞧那群男人個個都成了肌肉男了,再練下去,那八塊肌肉也不會再分裂成十六塊。
“風家堡是做兵器生意的,產業中有不少分堂是鑣局,這些人大多是未來的鑣師,幹這一行的不能不學點兒武功。”老總管解釋道。
原以為這小娃是胡人,因此對這娃兒刻意保持距離,他這人對胡人可是不怎麼喜歡的,但這段時間觀察下來,這娃兒的說話語調是怪了些,不過生活習性則沒有胡人習性,顯然是他錯怪了這娃兒。
“你也會功夫嗎?”她斜著頭看他。在二十世紀風雲組織的成員也需要學空手道、柔道、劍道,不過他們更重視槍法的準確。她又看了眼那些未來的鑣師,心想,練這些招式只不過虛張聲勢罷了,在二十世紀,待這些人跨穩馬步,別人只要給他一槍,跨著馬步的死法又不會比較迷人。
“會一些。”老總管看了她一眼,“你學過功夫?”
“沒有。”她一臉不感興趣。
“想不想學?”這娃兒愈看愈有他的緣,男孩子他從未看過長得如此俊秀的,簡直比女娃更漂亮,所以他有意教閻鏡觀武功。
“不想。”她從來不勉強自己做不願意的事。
“為什麼?”老總管不解地問,他自認不是頂尖高手,比不上管御樓和堡主,但他好歹也有“兩步七仔”啊。
“學武功有什麼好?”她看著天上的白雲,正巧有一群鳥飛了過去,“又不能像鳥一樣在天上飛。”她才說完話,忽見眼前一花,一條人影縱身而上,然後跳上層簷,幾個起落後在她面前著了地。
“會武功是不能像鳥一樣在天上飛,但是……”老總管把手上的一隻小鳥交給閻鏡觀,“可以上天把鳥捉下來。”“哇!老總管,你好厲害。”閻鏡觀一臉崇拜地說,“方才那是什麼武功?我要學,教我好不好?”天哪,原來古代有那麼好玩的功夫,總算有二十世紀人辦不到的事了,實在太神奇了。
“這叫輕功,還有更厲害的武功可以教你哦,不過這些都是要下功夫苦練的。”他拍了拍她的頭,“我教你一些粗淺的,若你真的對高深的武功有興趣,可以求求你風大哥,他可是個武學奇才哦。”
“大哥會武功?”閻鏡觀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從他那斯文的外表看不出來耶,算了,她老哥還不是一副斯文樣,打起架來,老哥曾輸給誰了?“說到他,不知道他啥時候回來?我可想死他了。”
老總管笑著說:“他很忙的,我待在這裡也有不少時間了,少說也有半甲子,所以我是從小看他到大的,而他一年出現在這裡的次數絕對不會超過兩次。”當然,他有很長的時間是上山學藝,自然看不到他了。
“啊?不會吧?!”閻鏡觀如遭晴天霹靂,“那我要再多久才能看到他?”
“不知道。”老總管知道風梵樓真正的身份,這種事還是愈少人知道會比較好。
風梵樓即是鎮西王府的小王爺——管御樓,也是窮苦人家口中的玉面閻羅。
管御樓雖貴為王爺,可是他在三歲時,即被鎮西王送上山跟隨風勝衣學藝。十餘年後,京城出現一名俠盜,這名俠盜專劫貪官汙吏及豪強姦商的不義之財,然後再分送給各貧苦人家。
因為此名俠盜每次出現都是一身黑衣,再加上臉上一個白玉面具,且貪官汙吏視他如同索命閻羅一般,因此有了玉面閻羅這樣的名號。而實際上,他在同門師兄弟中,也就是閻羅六君中,也正是排行第二的玉面閻羅。
管御樓在十八歲時回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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