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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僱主可以交費,那當時還逃逸什麼?”容沫不知不覺地想要擺脫那樣的可怕假設,“直接交錢賠償不就可以了?”
“對,這也是一個問題。”鍾警官嘆息,“其實事情未定之前,也不好下結論。我只是因為朋友的關係,所以才提前透露了一下直覺。對了,”他忽然抬頭,“你記不記得那個司機長什麼樣子?”
“當時嚇蒙了,”容沫不好意思的看他,“可能記得也不算清楚。我們的車雖然徹底壞了,但是他的車只是車頭擠得有些扭曲,仍然可以用。我就記得他開啟車門看了我們一眼,然後便關門逃逸。那一抻脖子地張望,脖子上應該有道痕。還有,因為車禍,他地額頭也有了血。”
九歲的孩子也只能記住這麼多。容沫做了一個無奈求助地表情,“鍾警官,麻煩您幫我查一查。”
“好。”鍾警官點頭,“有什麼訊息我會通知你。至於你的那些資料,先放到你那裡,看看此事的眉目再說。”
林弈辰又與鍾警官寒暄了幾句,便與她踏上回程。坐在車上,容沫感激的看著林弈辰,“林總,你那麼忙還幫我,真的是謝謝您。”
“不用謝。”他淺勾唇角,“來回只是兩個小時的路程,又不是什麼大工夫。”
看出來他是真心不用感激,容沫也沒再客氣下去。微微垂頭,腦海裡迴響的都是鍾警官的話,雖然能是推斷,但是從他眉眼裡的自信可以看出,起碼已經準了七成。
難道她們一家的慘劇,真的是易家故意為之麼?
回到公司正值下午三點,容沫又忙忙碌碌的工作了兩個小時,雅高雖然丟棄了N市的地塊,可海涯的那片卻依然在運籌中。此外,雅高別苑也要開始二期尾房階段的宣傳,這些東西,都需要她拿大主意。
不知不覺的忙乎了一通,等到手頭的事情告一段落,出去一看,竟已經是七點。怪不得感覺這一陣特別安靜,原來大家都已下班。
容沫磨磨蹭蹭的收拾好東西,開啟手機,竟沒有家裡的來電。若是她沒有在正常時間回家,袁月一向都會打個電話問情況。可是一下午,除了接了幾個業務電話,手機安靜的彷彿過分了些。她拿起電話,撥出去家裡號碼。
因為媽媽是殘疾人,她怕她不方便接電話,因此習慣響的長一些。可是這次已經到了“對方無人接聽”的提示,依然沒人接過電話。
瞬間,她的心猛地被提起。隨即抓起鑰匙,瘋也似的向門外奔去。
七點正是人潮湧動的時候,繁華海涯的道路更是擁堵的難以前行。容沫打了個車,看快到自己家的那塊兒堵車,便交給司機師傅錢,疾跑著回家。
氣喘吁吁的推開門,原以為家中會如往日一樣,會有袁月“來啦來啦”的招呼聲。可是這樣的意向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便已凝結成冰。
洗手間門以一種近乎恐怖的形態大開,容沫的心提到了極點,瘋也似地跑過去。只見袁月無力的垂著腦袋。另一隻手如同以前那般搭在輪椅之上。腰間還繫著圍裙,上面卻佈滿了殘漬,散發出微酸的氣息,顯然是她嘔吐所致……
低低的喊了幾聲媽媽,袁月卻並像以前那般應聲。慢慢將輪椅自洗手間拖出。容沫顫巍巍的將手觸到媽媽地鼻孔上,氣息已然全無。
那雙為她操勞了一輩子的手冰冷的如同置身於零下十幾度的室外,慢慢延伸至她肌膚的其他部分,均是這樣的寒冷。淚水不知什麼時候溢位,容沫腿不自覺一軟,竟猛地坐在地上。
日日害怕今天,卻沒想到今日真的來臨。
接下來的兩天,容沫請假處理母親後事。他們一家思想開明。從不在乎那些喪葬程式,什麼守陵三日地老規矩也都沒有踐行。她只是將母親送到火葬場,然後到公墓買了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