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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我管的事在做決定和行動之前必須要提前和你商量。”姬修遠一直對這個喪權條約很怨念。他這個皇帝做得那是史上第一窩囊。
顧錦年拉起他的手,“就知道你會為了大齊的江山去做些冒險犯難的事,所以那日才會將了你一軍,逼你把我這個要求答應了下來,可是現今看,卻是對你一點作用都沒有,你該怎樣還是怎樣,你說我還能有什麼招防著你去犯險?”
“你……是怕我……”
顧錦年幽幽一嘆,“算了,你是大齊的皇帝,是全天下人的皇帝,可你只是我顧錦年一人的姬修遠,我終是爭不過天下人的。就隨你吧。只是你在做事要多思量,更小心。”
姬修遠輕輕抱住她,低語道:“別總試圖站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面,這樣不好。”啜吻她光潔的額,“再說,我是你的,這還用爭嗎?”
五十一章 其實你不懂我的心
……》
“雖然已是春日,但夜間依舊有薄寒,讓香茗給你多加床被子,免得睡下冷。”沒有回應,已經走到門口的姬修遠又回身,“聽見我說的了嗎?”
顧錦年點頭揚笑,“知道了,每次過來都說一樣的話,你說不煩我都聽煩了。”
姬修遠笑著轉身出門,與常寧趁夜色悄悄溜出鳳棲宮,藉著樹影的遮掩,順著牆根匆匆行遠了。顧錦年一個人站在窗前,眼神空茫,心中彷彿堵滿了不知是何的東西,悶得她呼吸艱難。香茗鋪好床,輕輕扶她到妝臺前坐下,一邊為她卸去頭上釵環一邊輕描淡寫的說:“也難為皇上每次都是頂著星星來頂著月亮去,做賊似的就只為了陪你說說話,哎呀,我看著就是羨慕嫉妒恨。”
顧錦年垂眸,玩著剛剛被香茗摘下的一支金步搖。香茗拆著她頭上繁複的髮髻,笑道:“剛在偏殿,我才聽常寧提呢,說是昨兒皇上掰著手指頭算日子,抱怨最近怎麼一直沒有能罷朝的事亦是沒有節可過。”她微微垂頭,貼著顧錦年的耳邊,悄聲問:“娘娘可懂得?”
顧錦年心不在焉地搖搖金步搖,一串悅耳的叮咚聲。香茗壓下她手中的步搖, “要是能不上朝,皇上那宮裡頭就不需要在五更天不到的時候就站滿了伺候梳洗更衣的人,那樣啊……”她笑得曖昧異常,“皇上不就能整夜呆在這裡了……”
顧錦年笑笑,“你說的對。”雙手撐著妝臺站起,“我想睡了,明日一早再沐浴洗漱吧。”
皇后寡淡的笑讓香茗看了很不舒服,她也知道皇后是為了何事不高興,可是不高興又能怎樣呢?“想開點吧,尋常人家都有個三妻四妾更何況皇帝呢,我聽說那幾位尚儀也不是每夜都侍寢的。”
顧錦年回眸笑道:“我說你剛剛怎麼一直話裡有話,原是以為我為這個氣悶。我還能不明白這個理嗎?”
“那你這些日子一直悶悶不樂是……?”
“你還不許我少說兩句話了。”
香茗無奈地退出去了,顧錦年的話她顯然不信。
重新坐回妝臺前,面對寬大鏡子中映出的容顏,顧錦年摸著臉笑,反覆地變換著笑容,終於笑出了那種心無芥蒂的笑容。鏡中那個美麗女子笑得雲淡風輕,不在乎吧,哪怕是假裝不在乎,只要騙過了自己,那她就可以當做是真的不在乎,至少,她不會流淚,便可以假作自己沒有傷心。
顧錦年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從來不是。因此,那夜之後的日子與那夜之前並無不同,至少姬修遠沒有發現不同,甚至連香茗都認為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皇后的笑容彷彿在告訴她,這不算是個事。
然而,垂柳綠、百花開時,那幾位尚儀還是變成了一根刺深深扎入顧錦年的心中。
御花園中,那三個美麗的宮裝女子錯愕地瞪大眼睛看著偷溜出來閒逛的皇后。這樣的相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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