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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年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攙好了了丈。”話音落,探手由盒子中抽出一沓子大小和那張銀票一致紙來,對著不遠處的顧瑀揮了揮,轉手一撒,顧老爺子的眼淚立馬就隨著紛紛飄灑在窗外“銀票”落了下來。“這得多少個五千兩啊……多少個五千兩啊……嗚嗚嗚嗚……”
香茗在此時此刻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些裝袋的黃豆和裁剪好的白紙都是做這個用處的啊。她暗自為了丈鞠了一把同情淚,默默上前對著已接近癱軟的了丈道:“了丈大人,您就別死扛了,招了吧。”
顧瑀淚眼婆娑地看著香茗,“招了?”
香茗嘆氣,點點頭,語氣誠懇地說:“能招的就都招了吧,要是再三猶豫兩猶豫的,只怕那些銀票就一張不剩了,不僅是銀票,娘娘其實還備下了……”
“招!我招,我全招,嗚嗚嗚……”拉住香茗的手,顧瑀聲淚俱下,“香茗尚宮啊,那些金豆子,那些銀票子……夠我數好些日子呢,嗚嗚嗚……”被太監們攙扶著坐下,他又仰頭問,“香茗尚宮,你可能體會老夫此時此刻的心情?”
香茗悲慼地點頭,沉痛地道:“能體會,心疼外加肉疼,對吧。感同身受。”
顧瑀握住香茗的手使勁搖晃著,“終於找到知音了……”
經過剛剛那一幕,了丈仿似大病一場,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失去了神采,顧錦年問什麼他就答什麼。這樣的問答中,顧錦年知道了自己的老爹為什麼會給皇帝出那樣的餿主意了,“果不出我所料,爹你確實是不安好心。”
顧瑀委屈得要命,“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樣的測試本就是必須的。他要是因為與那些嬪妃們親密接觸而濫情縱慾,便不值得我女兒付出真心交託終身,早晚咱們能抽身而走,爹帶著你歸隱山林,再為你尋一個好郎君。”抬手摸摸女兒的頭,“爹幫你趕走一個薄情郎卻不能將你親手再交到另一個付欣翰的身邊。”
“爹,”顧錦年站直身體,垂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顧瑀,“你最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其實,不需顧瑀說明,顧錦年也大致猜出了些端倪。果然,就像她猜測的一樣,付欣翰早就揹著她與數個女人有染。
沉默半日,顧錦年將香茗也支走了,她需要在絕對私密的環境中問出這幾個她剛剛才找到關聯的問題,“爹,您剛剛說漏了嘴,卻讓女兒心驚。”她重複了一遍顧瑀剛剛的話,問:“您怎麼直到今年才來試探皇上?是什麼原因讓您覺得嫁人三年的女兒還沒有對她的男人交託終身?又是什麼原因讓您做好了抽身而走隱身山林的打算?”
顧瑀眼珠亂轉,顧錦年笑道:“爹,什麼突然昏倒啦、肚子疼啦,渾身上下腦袋疼啦,還有突然尿急、抽筋、失語、失憶什麼的就都不用玩了。”
女兒的性子他了解,既然她問出來就一定要得到答案,而他怎麼能夠親口告訴她答案呢?要他怎麼說得出口?
“爹,看你這副樣子我就知道了,一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顧錦年搖頭嘆氣,在十幾年鬥智鬥勇的過程中,自己對老爹可真不是一般的瞭解啊,每當自己的爹出現這樣如便秘般的表情時,那必定代表了一句話——小年,爹對不起你。哎,她像以往一樣,代替老爹開口,“老規矩,我說對了您就點頭,說錯了我就作罷,再不問了。”
顧瑀憤憤,“我表示憤怒、委屈、不公、和……同意。點頭正確搖頭錯。”沒想到顧錦年第一句話就讓他驚訝得忘了反應,因為他聽到她平靜地說:“我的臉是爹下毒給毀掉的。”
“嗯,這個表情表示震驚和正確。”顧錦年苦笑不已。“毒藥是從哪裡得來的?”
“妙妙給的,是他們關外異族人研製的毒藥。”
“妙妙……”重複著曾經的貼身丫鬟的名字,有一些零星、細碎的資訊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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