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可能性有多大?”
展落墨無言以對,確實沒多大。
對於到底是誰在翻查那件陳年舊事以及到底為什麼要翻查,兩人都想不明白。對於嫌疑人進行了逐一排除後,皇后和畫師發現最終竟無一人成為嚴重懷疑物件。如此看來,不是他們設定的嫌疑人圈子不夠大就是他們漏掉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過最大的問題是——為何會有人查那件事?而且還興師動眾到了被展落墨察覺的程度。
面對皇后提出來的這個疑問,展落墨沉思了半晌,“最近邊關不寧、邦交惡化,聽你大哥說,已經影響到了邊貿,外族商旅入境也很困難了。皇上的態度也很鮮明,對於韃靼、瓦剌和鮮卑這些在我大齊境內居住的異族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顧錦年輕嘆,“其實異族人也……”她忽然停住,與此同時,展落墨也滿臉訝異地望過來。“是皇上!”兩人異口同聲。
不管皇帝是怎麼懷疑到展落墨的身世的,至少現在皇后和展落墨都覺得這個不是他們要考慮的重點,真正的重點是——皇帝若是真的查出了展落墨的身世,他會做什麼?
“或許他什麼也查不出。”
“要是他查出來了呢?”
顧錦年沉默了片刻,“你最瞭解他,若是查出來,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展落墨仰頭望著橘色的落日,“不知道。我這一族,對於大齊來說雖已不足慮,但我是外族世子的身份一旦被他得知,倒黴的絕不僅止是我一人而已。”
“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你大哥救過我且不遺餘力的為我隱瞞身份,皇帝未必就會放過他。”
顧錦年的腦海中浮現出姬修遠的樣子。他的笑容,他的無可奈何,以及他那些一看就穿的小把戲,還有時常比自己慢一拍的反應。“也許,他未必就如你想象的那樣。”
展落墨嘲諷地一笑,“小年,我在想,為什麼每當你面對男人的時候,你的才情與智慧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你從來都不曾擁有它們一樣。”
“你倒是什麼時候都不忘消遣我。”
“小年,皇帝這個人,不要太早對他下定義。至少,我由十四歲入宮做他的伴讀,直到現在,十年了,我仍然無法摸透他的本性。”他緩緩起身,“你我都好自為之吧。”
展落墨的背影真的很落寞。看著他的背影,顧錦年陷入了新一輪的沉思。
在皇帝繼續對皇后實行三不政策和皇后開始對皇帝進行實地勘探和隱秘觀察的過程中,後宮的女人們在新年之後又將迎來一個讓她們興奮的日子,相同的是,她們又有了正當的爭奇鬥豔的理由,不同的是,這樣的日子不是每年都有。
顧錦年聽完了範宗友的稟奏後,微皺雙眉,沉默不語。範宗友偷偷抬頭看了看香茗,香茗眼睛看著他又好像已經穿過了他的身體看向了更遠的地方。範大總管惆悵的低下頭,皇后坐著,香茗站著,他跪著,這人和人的待遇怎麼就如此不同呢?
在範大總管第五十六次在心中暗歎自己時運不濟之時,皇后總算發話了,卻只是一句“知道了”就把他給打發了。範宗友在自己二十八年總管太監的職業生涯中,第一次深切地意識到,自己其實並沒有比別的太監高出多少,在皇后眼中,都是屁一樣的存在,隨意就能給放了。
香茗發現皇后忽視的不僅僅是範大總管,她幾乎忽視了所有人,包括就站在她身邊的自己。她現在唯一關注的就是她的臉,在範宗友神色鬱郁地跨出殿門的同時皇后已經衝向了梳妝檯,輕撫著自己的臉,仔細端詳著鏡中的容顏,神色有些焦慮,不,是有很多焦慮,最終變為焦急地話語從她的口中說出,“香茗,我要見陸老太醫,越快越好,不,馬上,我要馬上見他。”
香茗神色怪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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