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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眼,誒,忘了她遮著面紗,什麼都沒瞧見。顧瑀心裡頭不禁開始犯嘀咕,搓著手嘿嘿笑著問:“皇后娘娘,要老臣過來是為了何事啊?”
“了丈不知道嗎?”
顧瑀的眼珠滴溜溜地轉,嘿嘿乾笑著。感受到皇后面紗後面有兩道凌厲的眼神直射過來,他支支吾吾,吭吭哧哧地道:“最近,手頭緊,嘿,緊,從銀號裡支了點銀子花,想著過兩天就還回去的,嘿,嘿嘿。”
“不是這件事。”
“那……”顧瑀有點忐忑,“是為了我從古董店裡拿的那一對兒越窯的玉瓢的事?嗨,那不就是為了先頂上銀號的虧空嗎。”
“也不是這件。”
“呃……”顧瑀的額上開始有細細的汗珠滲出,抬手攥著袖子在腦門上按了兩按,“連我偷著把兩處田莊、三個鋪面賣了的事你也知道了?”
“還有……”
頂著三道抬頭紋,顧瑀驚詫地抬眼大瞪著眼珠子看著顧錦年,“女兒啊,你神了,真神了!”
“爹。”
“誒?”
“別讓我廢話。”
“哦。”顧瑀又舉袖子擦了擦汗,自己女兒這幾年愈發的難對付了,不僅軟硬不吃,還有向六親不認發展的趨勢。“不就、不就是花高價買了幾個大宛了的美女麼,誒,那什麼啊,這可是為了你大哥,你看他這個年紀了是吧,也不娶妻,我一跟他提娶親的事他就跟我裝冷漠,那我退一步,買幾個漂亮丫頭放他房裡吧,他又傲嬌地把人家擱在別院裡,你就說他這是跟誰啊……”
“爹。”
“誒?”
顧錦年依舊擺弄著手裡的袋子,“我聽著吧,重點應該是,爹你瞞著我幹了不少事。”
“呃……嗯……”顧瑀聽了顧錦年的話確實走心思了,她這分明是用話在點指什麼,是咬緊了牙關死扛到底?還是再探探她的口風然後應付幾句意思意思?
顧錦年顯然並不介意自己的爹故意拖延時辰,她施施然地走到視窗探頭向下望著已經開化了的太液池水,輕輕開口,“爹啊,若是需要我給您提個醒方能有助於您多說實話,那女兒樂意效勞。”說著,她解開手中一直把玩的那個青色的絲繡袋子,從裡面抓了一把,然後對著顧瑀攤開手掌,一把金燦燦、黃澄澄的金豆子就展露在顧瑀的眼前。沒等顧瑀站起身,顧錦年便一抖手,將金豆子拋進了太液池中。顧瑀剛剛站起的身子一個趔趄險些再跌坐回去,頓足道:“這、這是做什麼呀,這是做什麼呀!”
顧錦年不為所動,對於顧老爺子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視而不見,又掏出一把金豆子撒向窗外的太液池水。顧瑀開始說好話,其效果是——沒有效果。顧錦年在撒完了一整袋金豆子以後,竟然開啟了身後宮女捧著的一個小匣子,從裡面拿出來三個一模一樣的小袋子,笑著對顧瑀抖了抖,而後就這樣整袋拋了出去。顧瑀哀嚎著欲衝上去阻攔,奈何被兩個小太監笑嘻嘻地架住,寸步難移,竟只能幹看著皇后一袋子一袋子的往下扔,顧瑀那個心疼啊!他此刻已經不再猶豫到底是說還是不說的問題了,而是開始極力地思索自己到底要說哪一件事?
顧錦年聽到顧瑀顫抖著聲音叫停,立時收了手,回頭問:“要說了麼?”
顧瑀說是說了,不過說的都不是顧錦年想要聽的。“呦,爹,您老可以啊,沒想到竟然瞞著我這麼多事,不過,就這些破事,您糊弄五六年前的我還成,現在麼……”她呵呵一笑,招手叫來冬雪,開啟冬雪手中捧著的一個長方形盒子,由裡面抽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爹,這可是五千兩銀票,您看看是真的吧。”
顧瑀接過去一看,“可不就是真的嗎,絕對真的。長得比我都真,嘿嘿,你爹是假的它都假不了。”那正是顧家銀號裡所發行的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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