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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白蒼奇的聲音有些扭曲。
“就不!”白羽悶聲哼哼:夾死你、夾死你、夾死你……
“乖,放鬆……”白蒼奇吮著白羽白嫩的耳朵咂咂作響,探手至他身前撫觸下腹性感的人魚線,及伏在草叢中半勃的小東西。
白羽一個激靈,繃緊了渾身肌肉,憋氣憋得差點窒息,終是忍住沒軟下來,***縮得更緊,半晌悶悶答道:“我就不,你出去!”
蒼奇無法,白羽此刻身體本就虛弱,硬闖肯定是會傷了他,可繼續這樣半上不下地吊著無非是給自己找罪受,細細權衡後終究還是讓了步,緩緩退了出去,結果剛拔出來人便被陡然施力的白羽給推開了。
忍著痠疼蹦達起來,白羽草草披了件素袍便像只倉皇的老鼠般沒頭沒腦地衝出了裡間,中途還差點被紫檀刻繪屏風的突出邊座給絆倒,弄得蒼奇又好氣又好笑。
穩了穩發軟的身子,心有餘悸的白羽哆嗦著倒了杯茶壓驚,可剛含入嘴裡,卻聽聞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大門被人猛地踹開,木栓崩裂,動靜駭人。
原就心虛緊張的白羽毫無意外地被小小一口茶嗆至慘不忍睹,眼淚混著茶水糊了一臉,嘴角還沾了片嫩綠色微卷茶葉,漲紅著臉捂著脖子難受得咳個不停。
白軒亦未料進門會是這情景,昨夜見二人回來之際均衣冠不整,白羽脖頸上更是佈滿了淫糜的紅痕,不免心生疑慮,翻來覆去一宿未睡,至早間已是焦躁萬分,等了半天不見房門開啟,衝動之下這才破門而入,不料弄巧成拙反而驚擾了自家兄長。
“哥!”白軒快步上前,輕拍白羽背部幫他順氣,並輔以袖擺拭淨其臉上溼痕,動作體貼入微、無所不至。
白羽很是受用,大方地原諒了他,擺出一副兄長的架勢意味深長道:“我倒無大礙……以後記住千萬不可如此魯莽行事!”
白軒乖順地點了點頭,眼睫柔柔地垂下,覆住溫潤動人的眸光,半遮半掩的模樣極美極純情,可他卻做了件幾乎叫白羽吐血而亡的事:
這貨飛快地扯下了白羽那淋溼些許的鬆散外袍……
於是,旖旎的春光盡現一室,細碎的光芒透過窗欞灑在白羽身上,襯著白皙膚色上的點點淤紅妖冶得叫人移不開眼
白羽尷尬地奪回衣裳,垂首囁嚅道:“近日房中蚊蟲肆虐……”
“哥,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白軒沉默片刻,一字一頓道。
白羽無言以對,手腳冰涼,攥著外袍的掌心也沁出了冷汗,自是沒注意到對方褪盡血色的臉,更未察覺白軒隱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
這副模樣簡直就是不打自招,白軒喉結滾動,胸口火辣辣得疼。
他自小便極不正常,戀兄成癖,原以為自家兄長並非斷袖,唯恐遭其厭惡這才隨著父親遠走他鄉,為隱匿自己不可告人的慾念與之生生分離了十多年。
可現如今,自己心心念念,不捨得給他留下一絲半毫壞印象的哥哥,竟把自己這個弟弟忘了個乾乾淨淨,和他認領的義弟芙蓉帳內徹夜交歡!
死死盯著眼前之人,白軒冷冷地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自嘲之意分明:這能怪誰呢?要怪就怪自己沒有及時出手……心太軟!
雖是分了神,白軒還是敏銳地覺出身後有道寒氣逼人的目光襲來,霎時心中有了數:
這“正主”意在給自己立個下馬威呢!……他白軒可不是窩囊廢,豈會不奉陪?!
換了副溫順無害的表情,他從容捋起及地長袍,蹲下身與白羽對視,語帶關切:
“想來這蚊蟲真是該死,擾人清夢得很……哥,現下還癢麼?”白軒做足了弟友兄恭的姿態,臉上始終掛著恭順的微笑,纖纖素手輕撫對方吻痕斑斑的脖頸,眸光如水一般溫柔,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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