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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紅臉,倒是一旁坐著的月娘,端莊慣了低下了頭。
李嬌兒伸手摸了一把西門慶的褲襠,笑著說,“官人也不怕精盡人亡。”
西門慶抓住了李嬌兒的手臂,問,“你是不是要確定一下那話兒還在不在?”
李嬌兒急著縮手回去,笑說,“我已經確定過了,還在、還在。”
他們兩個在這邊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可羞壞了旁邊站著的兩個丫鬟,除去黑雨兒之外,另一個叫菊香,長的沒有名字那麼香,普普通通的人兒。
西門慶拉著李嬌兒的手不放,鐵了心讓她再確定一遍,李嬌兒沒有辦法,只能夠伸過去再摸了一遍,由於西門慶的已動,那話兒這時候堅硬的如鐵似鋼,直直的伸展出來,把褲襠支起了一個。
李嬌兒大呼小叫的說,“官人,好大哦。”
西門慶垂手指著自己的要害,笑說,“玩玩。”
此間的蕩事我們日後再講,先把其他的事情結了,前段不是講道潘金蓮用掃帚打了迎兒嘛,然後無可救藥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裡見自己的血見習慣了,現在一看到別人也流血,頓時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來。
王婆是何人?長的什麼樣子?是好的還是壞的?聽我慢慢道來,她大約六十初頭,在這裡已經沒了親戚,無兒無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裡靠擺攤賣瓜子賺錢,也就是成語裡說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這人談不上好壞,算是比較實際的一種,誰給錢就替誰辦事,不曾主動去禍害過誰,也不曾主動去幫助過誰。
王婆被潘金蓮叫到家中,幫襯著給迎兒止了血,說,“蓮兒,平時沒事別打孩子,國家現在是明確禁止家庭暴力的。”
潘金蓮點頭稱著是,感激的扶著王婆走了出去,跟隨著來到她的鋪子裡,聊聊天吃口茶坐了一會兒。
王婆的生意不怎麼好,半日裡都不曾有一個顧客,還好的是她還有其他的兼職,替人撮合與替人說媒。
王婆喝一口茶,問,“蓮兒,最近日子過的還好嗎?”
潘金蓮發自內心深處的嘆口氣,說,“也就是那樣吧,毫無夢想的過日子。”
王婆苦苦笑了兩聲,問,“性生活都還和諧吧?”
潘金蓮被人一提這個便心碎,老公事時是開賽車的,匆匆而來、匆匆而過,你說那能和諧嘛。
有些苦再苦也只能咽在肚子裡,潘金蓮也沒有把它哭訴出來的想法,低沉著聲音說,“還好吧。”
王婆是什麼人物,久經沙場的老牌豪放女,潘金蓮的真實想法自然看的出來,便安慰的說,“蓮兒,真不行就讓他吃點六味地黃丸,再不行就買點豬鞭給他補補。”
潘金蓮被王婆的話逗笑了,說,“該硬的不補也硬,不硬的硬補也沒有用。”
兩人這麼閒說著話,一陣春風突然吹來,吹的潘金蓮迷了眼睛,禁不住就出了眼淚。風過之後,王婆看了潘金蓮一眼,憐愛的‘哎喲’了一聲,說,“孩子幹嘛哭啊,真不行就找個相好的吧,做女人不能虧了自己。”
潘金蓮彎腰一陣狂笑,說,“我這是風吹沙子迷了眼睛,哪裡是為大郎不爭氣哭的呢。”
王婆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也跟著她笑了起來,說道,“世間事多有誤解啊。”
兩人這麼無聊生聊的聊了一段時間,潘金蓮疲倦了身子,說要回去躺一會兒,兩人便起身告了別,這段暫且不費口舌,只當是睡的去睡了。
話說西門慶在家中吃過飯出來,外面是春風吹的正得意,幾隻野狗在街上跑的倍歡,閒來無事的人基本上都在街上溜,處處都有閒談的男女。
古文有句話講,腳隨心動,就是說,心想著往哪裡去,腳就會往哪個方向走。此話說的沒錯,西門慶出了門便往潘金蓮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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