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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諒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應罷了。
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過去了,生活,一切正常發展,花還是那些花,草還是那些草。
我們拋開他們先不說,再來看看西門慶的生活,自從卓丟兒死了之後,他的心情有過那麼一段低迷,後來雖然漸漸恢復了,心中卻也留下了一個陰影,這個缺有誰來補好呢?
他一直尋覓合適的人選,卻也一直沒有找到,這日裡閒來無聊,獨自坐在院中的亭子裡,看著樹上的葉子漸漸沒了,心裡還暗自盤算著那點私慾,想著想著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邊的丫鬟身上。
畢竟是大宅院嘛,單單經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幾個,西門慶想來想去就停留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誰的身上呢?這人就是我們之前提到過的白雪兒,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夠在石頭中間挑出金子來,白雪兒的模樣之前雖然提到,卻還不夠詳細,現再添上幾筆,讓各位看個究竟。
中間已有三個月的間隔,上次提到她時是淺秋剛到,現在是深秋漸了,姑娘家變化的快,頭髮比先前長了一些,披散開來能夠垂到腰部。前幾章提到過她戀愛了,就是與西門慶的親近家丁玳安兒,女人戀愛了是瘋狂的,愛情在她們眼中如同聖物,自然而然的學會梳妝打扮起來。臉蛋望上去紅撲撲的,眉眼看上去彎曲曲的,鼻樑感覺高挺挺的,嘴唇吻起來甜膩膩的,身子摸起來肉乎乎的。畢竟還算是孩子,面孔中隱約藏著一些稚氣,清秀而標緻,愈發的動人起來。玳安兒前些日子已經誘她初試了龍鳳戲珠,等西門慶強行玩弄的時候,她已經不是處了,並且還很明顯。
接著講西門慶想起了她,坐在亭中開始了浮想連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讓她怎麼與我同髒,瞧,自己都知道自己噁心。正這麼想著,從遠處來了一個人影,手裡拿著件東西,低頭瞅著也不看路,西門慶頓時計上心來。
四下裡無人,有人也沒有關係,這是屬於他的地盤,一切都得聽他的,有勢者壓人啊。
西門慶從亭子中出來,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著人影慢慢靠近,然後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這個人影是何人?正是我們提到的丫鬟白雪兒,男女疊羅漢的戰役即將打響,世界瞬間由浮躁變的安靜下來。
白雪兒撞到了西門慶的身上,抬頭看他一眼嚇綠了臉頰,這是為何呢?原因是院內嚴禁談戀愛,而她的手中正拿著玳安兒送她的信物。
西門慶低頭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愈發的喜歡起來,小姑娘怎麼就如此可愛呢,這是男人的一種,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樣。
白雪兒耷拉著腦袋不敢講話,手裡的信物不知該扔還是該留,西門慶沉吟了片刻,說,“你跟我來。”
主人讓她去,她豈有不去的理由,低著頭便跟他走,暗想會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西門慶帶她去了哪裡呢?正是卓丟兒之前住過的房間,她死了之後,這間房便一直閒著,知真相的人有誰願意來啊,萬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嗚呼。
西門慶領著白雪兒到了這兒,推門把房間開啟,自個先走了進去,白雪兒雖不情願,可也沒有別的辦法,慢騰騰的也跟了進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間裡雖然相對暗些,差別也不甚大,牆上貼著幾張壁畫,桌上放著幾本閒書,床沿擺著幾雙拖鞋。
西門慶站在門口,待白雪兒進來之後,‘啪’的一下便把房門關了,然後命令式的口氣,說,“躺到床上去。”
白雪兒倒也是聽話,往前走了幾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擺了一個‘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給我施法術嗎?
西門慶面露穢之色,得意的笑著說,“把衣服脫光。”
白雪兒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裡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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