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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眼睛的準確顏色,他冰冷面板的觸感,或者他聲音的特質。我不能再想起它們,但是我必須記住它們。
因為這是我能夠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我必須知道他是存在的。這就是我在乎的全部。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只要他存在過。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感覺比任何時候更迷戀福克斯的原因,為什麼當查理提出要我改變時我會反對的原因。老實說,到現在沒人再回到這兒也沒關係。
但是如果我去傑克遜維爾,或者其他陽光燦爛和陌生的地方,那我如何確信他是真實存在的?在那些地方我沒法想象他的存在,這種信念也許會消失……我沒法忍受這些。
不允許想起,但是又害怕忘記,這真是條難走的路。
當傑西卡把車停在我家門口時我很吃驚。驅車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似乎也很短,我沒想到傑西卡可以開這麼遠的車都不講話。
“謝謝你和我一起出去,傑西卡,”當我開門時對她說。“今晚……很有趣。”我希望有趣是個合適的詞。
“當然,”她咕嚕到。
“看完電影后發生的事我很抱歉。”
“算了,貝拉。”她盯著擋風玻璃的前方沒有看我。她看起來不但沒消氣反而更生氣。
“星期一見?”
“好的。貝拉。”
我放棄了努力並關上門。她開走了仍然沒有看我。
當我一進門就把她忘了。
查理正在客廳等著我,他的手臂交錯在胸前,手握著拳頭。
“你好,爸爸,”當我從查理身邊溜過去時我心不在焉的說道,向樓梯走去。我已經想了他太長時間了,我想在它對我產生不利影響前上樓。
“你去哪啦?”查理問道。
我奇怪的看著他。“我和傑西卡一起去天使港看電影了。就像我早上告訴你的那樣。”
“哼,”他咕嚕到。
“我可以走了嗎?”
他審視這我的臉,他的眼睛張大了好像發現了一些意外的事。“是的,很好。你過得愉快嗎?”
“當然,”我說道。“我們看到殭屍吃人了。很棒。”
他眯了下眼。
“晚安,爸爸。”
他讓我上樓了。我跑進我的房間。幾分鐘後我就躺在我的床上了,當痛苦最終襲來時我屈服了。這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這種感覺穿過了我的胸膛,摘除了我身體裡最重要的器官,在邊緣留下了些參差不齊、無法癒合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傷口不停的抽痛和流血。理性的來說,我知道我的肺一定還是完整的,我大口呼吸著,我的頭眩暈的好像我所以的努力毫無作用。我的心臟一定還在跳動,但是我卻聽不到它的跳動;我的手冷得發青。我蜷起身體,雙手僅僅抱著自己。我想喚回麻木,但是它已經遠離我了。
然而,我覺得我能活下去。我很敏感,我感覺到痛苦——從我胸膛裡散發出的失去的痛苦,傳遞著破壞性的電波穿過了我的四肢和大腦——但是我能控制它。我能經受的住。與其說這痛苦是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輕,倒不如說我已經變得足夠的堅強來承受這個痛苦。不論今晚發生了什麼——不論是因為殭屍、腎上腺素,或者是那個幻覺——它已經把我喚醒了。
長久以來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明天還能期待什麼。
第5章 :背叛者
“貝拉,你為什麼還不走呀,”邁克提議到,他的眼睛從我身上移到一邊,沒有看我。我在想在我沒注意的時候他已經這樣有多長時間。
這是個漫長的下午,我待著牛頓家的店子裡。現在店裡只有兩個顧客,從他們的談話可以看出他們是忠實的揹包旅行者。邁克把最後一個小時都花在和他們討論兩款輕量揹包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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