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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怎麼不講道理?”
程白也挺不高興:“跟你講道理你聽麼?叫你別去爸爸跟前轉悠你聽麼?還不是天天屁顛屁顛的去給他刷浴缸!”
李貿然嘎了一聲:“誰說我去了?”
程白用力從他懷裡扭出來:“別以為我傻子一個給你矇在鼓裡呢,你還跟大哥打網球了是不是?”
李貿然想了想,是啊,自己這麼個大活人,天天院前院後的跑著,那麼多眼睛瞧著呢,幹了什麼說了什麼,還能瞞到天邊去麼?這樣想著,他索性耷拉著肩膀一垂手,坦白道:“二爺啊,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可程將軍硬要叫我去,我一個傭人,還能有不去的道理麼?”
程白道:“你不要跟我說這種話,你想不去就有不去的辦法,他們還能綁著你去麼?再說了,程家這麼多傭人呢,怎麼就偏看上你了?”
在講道理這一項上,程白從來沒輸過嘴,當然,李貿然的腦子沒他轉的快,嘴皮子也沒他飛的溜,但就是這種咄咄逼人的樣子,反倒在李貿然眼裡成了別樣的免死金牌,他知道這個小主子疼他呢,打心眼的想留住他在身邊。
動也不動的望著程白,他忽然笑了笑,嘀咕似的接到:“你剛不也說了?”
程白說:“什麼?”
李貿然往後挪著腳跟,悄悄的溜開幾步,脫口而出:“我肉香,我稀罕!”
說著哈哈哈,扭身就往外間竄出去,程白楞了幾秒往外追,小男傭早就跑得沒影了。又好氣又好笑,他攥著兩顆拳頭回到書房裡。心煩意亂的剛要落座,忽然瞥見桌子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幾朵小花。看顏色品種,它們都來自程將軍精心照料的花圃,小心翼翼的被人連著枝幹裁下來,切口整齊而規律。
“小白皮!”要抿不抿的動動嘴唇,程白把花拿在手裡,指頭擰著轉了個圈,然後用力的嗅著花蕊花葉的香氣,無聲的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一直都沒休息,終於刮颱風了哈哈,嗯終於可以休息一個晚上了~~嘻嘻嘻,來更新一下
☆、第七章
程將軍對蘇參謀好,是好到了一定程度。
他不許別人不敲門就進他的臥室,蘇參謀可以,他不許別人衣冠不整的跟他說話,蘇參謀可以,他不許別人當著面打哈欠抹眼睛,蘇參謀還是可以。
可這麼多特權並沒有換來對等的親暱,當他借酒遮臉,笑嘻嘻的邀請蘇參謀與他共浴,還是一樣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蘇參謀說:“軍座,你饒了我吧。”
程將軍慢悠悠的閃了閃眼皮,兩頰裡紅彤彤的,是酒氣燒出來的紅暈。
他指著蘇參謀對李貿然說:“白小子,你看看,這就叫給臉……給臉不要臉!”咯咯的兩個酒嗝打斷他的話,程將軍依著李貿然的胳膊背過身去。
“滾吧,滾!有多遠滾多遠,腳長在你身上,不願意在這兒待著就滾,別特麼總是一副該人欠你的樣子。”
蘇參謀微微低著頭,靜止的視線只看著地上大塊大塊的花紋瓷磚,好半天,李貿然才聽見他說:“軍座,你喝醉了。”
程將軍歪歪斜斜的扭過頭,望向對方的眼角邊淡淡的挑著一抹紅。
程將軍去戲院看話劇,半道遇見了工人遊。行,那時的場面只能用混亂兩個字來形容。工人們喊口號,響亮的聲音洪鐘似的震得汽車玻璃陣陣發澀。
司機說:“將軍,這前面可過不去了,不然我們繞條路去接蘇參謀吧。”
程將軍把臉上的黑晶鏡片一卸,整個街面上全是人,密密麻麻的簡直快織成一片洶湧的潮水。
司機不停的搖方向盤,汽車開始慢慢的在岔口上打彎,就在這個時候,一粒子彈打穿了汽車玻璃。
震耳欲聾的一聲響,壅住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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