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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的劇情是受陪著渣攻喝酒喝醉了結果沒能寫成作業,被老師和蕭遲輪番教訓來著。那換成他,他當然不在乎寫這點卷子為自己省去麻煩,五三都是之前做膩了的玩意兒,又是他擅長的理科,非常簡單。
說完,鬱酒就低頭繼續看書,一副擺明瞭不想和蕭遲說話的態度。
他們座位挨著窗邊,窗外陽光灑了一身,把認真看書的少年全身都像是鍍了一層金。蕭遲目光複雜的看著鬱酒精緻的側臉,高挺的鼻樑,總覺得他神色間多出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蕭遲再次感覺鬱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跟鬱酒做了兩年同桌,一直清晰知道鬱酒是一個有點弱氣又討好型人格的傢伙,簡單地說就是有點娘,不起眼。
怎麼這麼幾天就變的這麼硬氣了?
莫名的,蕭遲有種被忽略的不爽感。
可現在的鬱酒,莫名讓他不敢去打擾,滋事挑釁了。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飛速過了一週。
無論什麼時候回到高三,總是『兵荒馬亂』的,不到一百天就要高考的時期,無邊無際的題海戰術讓就算蕭遲吳文柏這樣的人也沒時間來找他麻煩,鬱酒忍不住有些感謝這個時間段了。
除了有時候旁邊的蕭遲吵吵鬧鬧的,讓他有些煩。
就像現在晚自習休息時間,他跟蕭宴在講電話,絮絮叨叨嘻嘻哈哈的說了五六分鐘才結束——鬱酒都想戴耳機無視這聒噪了。
蕭遲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捕捉到鬱酒不耐煩的神色,還有些詫異的一挑眉,叫他:「鬱酒。」
「幹什麼?」
「你這什麼表情?」蕭遲修長的手指轉著筆,皺著眉頭問:「剛才我接的可是我哥的電話,你怎麼不過來問我了呢?」
鬱酒有些無奈的看向他:「我該問你什麼?」
「艹,你自己說啊。」蕭遲嗤笑一聲:「之前我哪次接到我哥電話後你不都眼巴巴的湊過來問,跟個哈巴狗似的。」
鬱酒拿著筆的細長手指一頓,片刻後轉過來看著他,認認真真的說:「現在不想問了。」
蕭遲一愣:「為什麼?」
「很簡單。」鬱酒眉尖一挑,坦誠布公的告訴他:「我現在不喜歡你哥了。」
蕭遲的表情像是相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艹,為什麼?」
他聲音高的連前桌的同學都忍不住回了頭,鬱酒不禁皺了皺眉:「小聲點——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了唄。」
他才懶的跟蕭家兄弟打馬虎眼之類的,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不喜歡了』『不纏著了』,這樣這兄弟倆也不用再自作多情的以為自己還會去倒貼。
這麼一說出來,能省了不少麻煩。
「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從高一就開始喜歡我哥了麼?」蕭遲不贊同的看著他,竟像質問似的:「你小子是不是又喜歡別人了,移情別戀?艹!」
鬱酒無語,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沒錯,原書受的確是對蕭宴從高一開始喜歡,一直喜歡,深情無悔,愛戀單純而熾熱——
但蕭宴又是怎麼對他的呢?一直pua的挑逗,任由周圍狐朋狗友的欺凌他,不把原書受當人,簽包養合約,連□□都簡單粗暴。
鬱酒還記得作者描述過原身在包養期間和蕭宴的xxoo過程中,幾乎沒有一次是能體會到快感的時候,就忍不住有些來氣。
原書主角就是蕭宴莫得感情的發洩機器,然後這王八蛋心裡還有白月光。
「憑什麼不能移情別戀,況且」鬱酒聲音一頓,轉過頭看著暴怒的蕭宴,唇角勾起一個曖昧又諷刺的弧度:「蕭遲,你哥蕭宴心裡有喜歡的人。」
「我自知沒希望,就不想自找沒趣了,很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