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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剛剛看到蕭遲,想到了那書裡的種種劇情,想起來自己現在所處的場景是書中描繪的校慶晚會,而蕭遲這貨,堪稱書中的『萬惡之源』。
如果不是因為同桌蕭遲,書中的鬱酒不會在高一的時候陰差陽錯的遇到了幫蕭遲參加家長會的蕭宴,也不會一見傾心,不會有後面那麼多機會的接觸和糾葛。
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後來的一切發展還是書裡的鬱酒自己鬼迷心竅,無法自拔。
《遊戲契約》是一個渣攻賤受,前期虐受後期虐攻追妻火葬場的小說。
這本書裡,渣攻蕭宴和賤受鬱酒之間糾糾纏纏,賤受在經歷了被包養、被侮辱、被pua、被虐心虐身……後,以為終於能和渣攻終成眷屬,卻沒想到,他一開始就只是個替身。
而被當成白月光替身的伊始,就在今天這一場校慶晚會上。
書中的主角和蕭宴簽了一個『包養合約』,而渣攻並不喜歡他,之所以會答應和他簽這個包養合約,除了主角能暖床饞他身子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元素就是——
高三那年校慶晚會上,鬱酒得知蕭宴會來看自己的堂弟蕭遲時,為了討好他自告奮勇來表演唱歌,結果搞砸了。
蕭宴對鬱酒的第一次動容就是在今天這個晚會上,鬱酒唱歌搞砸了之後慌張無措的小白兔模樣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白月光,從而順理成章的把人當做了替身。
呵,狗血。
既然如此,那自己偏就不會慌張無措。鬱酒決定使出看家本領,唱的自信昂揚。
「哦,那就行」蕭遲看了一眼鬱酒,總感覺他有點不對勁兒。
具體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就是覺得鬱酒現在站在這裡,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似乎就變了,清清淡淡的,莫名有種疏離感。
比之平常的沉默寡言溫柔和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蕭遲納悶的瞥了鬱酒好幾眼,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等他走,鬱酒收斂起眼中淡漠的神色,憑藉多年在傳媒公司後臺走過場的經驗,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負責電腦的同學。是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同學,他問了句:「同學,我是鬱酒,下下個節目表演,跟你確認一下唱的什麼歌。」
「鬱酒,你怎麼奇奇怪怪的?」女同學有些詫異的看了忽然變的『文縐縐』的鬱酒,大大咧咧的說:「你要唱的是,一生等你。」
「」
這麼肉麻的麼?
鬱酒簡直笑不出來,沉吟片刻對著女生客客氣氣的說:「不好意思,我能不能換首歌?」
「換歌?為什麼?」
「今天嗓子不舒服。」鬱酒輕咳了兩聲:「怕高音唱不上去。」
「那你想換成什麼啊?得快點,我得給你找伴奏,不過你換歌的話不用事先唱一遍熟練一下麼?」
「謝謝,不用的。」鬱酒笑笑,充滿自信的說:「麻煩給我換成向天再借五百年這首歌吧。」
鬱酒口味有些『古早』,這是他最擅長的一首歌了。
「」
可那不是更高音麼?
在女孩驚恐的眼神裡,鬱酒笑的從容——他就不信他唱一首這麼慷慨激昂的歌,蕭宴還能對他產生什麼『憐惜感』。
改寫劇本什麼的,他最擅長了。
鬱酒上臺的時候,音響裡『噔噔噔』響起來的伴奏讓整個大禮堂的人都為之一愣。
這歌的前奏大家太熟悉了試問在校慶晚會上,請問誰會唱『向天再借五百年』這麼一個激烈到近乎有些悲憤的歌曲?
眾人的視線都忍不住看向從臺階走上來的鬱酒,後者卻淡定的很,腰身筆直的站在舞臺中央的麥克風前,全身都散發著名曰自信的光芒,好聽的聲音徐徐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