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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寫好,接過宣紙一看,卻是傻眼了。有道是真人不露相,他竟對得極好,直教人汗顏看輕了他。
多少京中才子都被此題難住,他卻不到半柱香便得了答案。如此才華橫溢,卻沒有入朝為官,當真可惜。
煙沿豔簷煙燕眼,
霧舞烏屋霧物無。
對仗工整,沒有一毫之差,當真對得極妙。苛刻如蘇子逸,怕也是不得不服。
“公子對得真好,真乃絕對!”蕭炎一番真心實意的讚歎,惹得鳳傾月很是開心。
“既覺不錯,掌櫃的可否上一桌子的好菜,犒勞犒勞?”
管他怎麼樣,先飽腹一頓再說。若是他們言而無信,至少還有一頓美食不是,反正這飯錢她可是不打算付了。
“應當的,應當的。”
掌櫃拿了宣紙離開,不多時便上了一桌子的好菜來。雅間的圓木香桌本就大得很,這許多菜疊層而上,怕是有百樣珍饈。這金玉滿堂當真是財大氣粗。
主僕兩人好生飽餐了一頓,遣了人收拾走殘羹剩飯,鳳傾月便是歇在涼椅上直不起腰來。
這裡的菜色好多都是她以前不曾見過的,一時嘴饞便多吃了些。看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鳳傾月不由得戳了戳,自得其樂。那滿足的嬌憨神態,少了幾分平日的優雅,多出幾分可愛來。
而另一頭……
應天書院外,一紅衣女子在外大聲叫囂著:“蘇子逸,你給我出來!不就是讓你再多寬限一天嗎?像我挖了你祖先墳冢似的不近人情!”
這座雅緻的千年庭院,青舍密密,屋宇麻麻。不知多少賢臣雅士在此就讀過。書院培養了代代人傑,便是皇上,也只有禮賢下士,才能請得出山的人物。
論以往,誰敢在此造次?更別說在門口對著御賜金匾,說如此大不敬的話了。偏偏這金玉滿堂的大小姐是個人物,便是在門外罵上一個時辰,也沒人會來趕她。
她倒是想來個人趕她。來人總得開門吧,這開了門她才好進去唄。
她立於門外,看著眼前禁閉的紅漆大門,頓時一陣委屈。
她做錯了那般?不就是想入個書院嗎?又不是沒收過女弟子,為何偏偏為難於她。蘇子逸,你真是可惡!失落轉成憤恨,一腳踢在大門上,留下一個小巧玲瓏的鞋印子。
本姑娘翻山越嶺為哪般?滿身泥濘為哪般?竟不講絲毫情面。念及此,又是不解氣的踢了幾個泥印子在門上。
“大小姐,有好訊息,那題有人解出來了。”
對著眼前突然多出的人,驚喜追問到:“真的?”
侍衛送上裁好的小紙條,她急忙看過一遍,眼裡頓時有了神采。
立即催促道:“你趕快給我翻過牆去,把門給我開了。等一下,先把門給我擦乾淨了。”
來人只好苦哈哈的扯了一節衣襬,擦淨大門。而後使了輕功飛躍而過,開啟了大門。
一入門,她便是風風火火的直往蘇子逸的房間而去。
“蘇子逸,不過是叫你寬限一日,有這麼難嗎?”她在書院等了大半日,他也不待見她,所以進門先有此一問。
“說好的一日,現改為兩日之期。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已是破了約定,又怎能一改再改。”
聽他這麼說好像有些道理,倒也不算沒念半點人情,便是不再糾結。
“此事算了,反正你出的問題,我給你答上了。”
“哦?給我看看。”
她拿出紙條,蘇子逸一看這字,便知不是她寫的。
不過這句,堪稱絕對!師傅雲遊多時,給他留下這麼個題,冥思苦想許久,也才得出幾句不那麼對應的下聯。這題不過傳出去兩日,便有人解了,這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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