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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得的?”
得到錢滿貫的肯定,鳳傾月也不矯情了。
“那我便是問了。上一年澤兒生辰,你送給澤兒的玉佩可還記得?”
突被問及此事。錢滿貫有些失神。
“怎麼了?”
“能不能同我說說,那玉佩是從何得來?”
這事錢滿貫本不欲提及,不過鳳傾月既然問了,她也只得難為情的應了聲。
“別人送的。”
鳳傾月試探著問了一句:“男子送的?”
問了此話她還覺不夠明白。又接著跟了句話。
“可是個長相英俊,有些歡脫之人?”
錢滿貫頓時一驚:“你怎的知道?”
見滿貫這般模樣,她的心裡又是確定了幾分“我想我見過那人了。”
“什麼時候的事?”
“澤兒在畫舫上落過一次水。玉佩便在溺水之時不見了去。而後我在一個男子身上見著了一塊一模一樣的,心想他斷不會為了一塊玉佩大費了周章。應是有其他原因的。”
“可是含雪閣的畫舫?”
見鳳傾月點頭,錢滿貫心裡便是確定人了。
含雪閣是歐陽寒的產業,他自然能讓人暗地一番動作取走玉佩了。
“倒是我讓澤兒受累了,那日澤兒生辰,我正巧遇著了他,他不由分說,非得給我這麼塊玉佩。本想還與了他,卻是轉身沒影了去。我眼不見心則靜,便是趁著澤兒生辰把玉送給了澤兒。沒想到鬧出了這麼個事。”
聽滿貫這麼一說,事情也就清楚了。
本以為那人是針對夜離軒的,卻沒想到有這麼一番內情。
若目標不是夜離軒,何必劫了她去呢?她著實不懂了。
不過看滿貫與他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鳳傾月也只得將疑問再次憋回了心裡。不然夜離軒追究起來,想來那人是討不得好的。
她被劫去的那幾日,他不曾虧待過她,她也不至於讓他跟夜離軒結下樑子。
“你突然這麼問我,可是還有些什麼事?”
鳳傾月一笑,越過了話頭。“倒是沒什麼,只是想著你與他不是熟識之人的話,那他就是另有居心了。該是要防備著些。”
“回頭我見了他,自然會幫澤兒出一口氣,你就莫要勞神了。”
“得,有你這麼句話,我便是安下心了。”
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鳳傾月又想到了錢滿貫剛剛提到的小和尚,便是問起他來。
“對了,你那日帶回的小和尚怎的沒跟著你呢?”
一提到他,錢滿貫就直翻白眼,無力得很。
“別提他了,整日跟我鬥嘴,一點沒小孩該有的討喜。”
想到他與滿貫鬥嘴的時候,鳳傾月也是樂壞了。
“怎的,你還鎮不住他?”
“可不是嗎?見了我哥就扮乖討好,見了我就耀武揚威。現下有我哥護著,還準備讓他參加鄉試呢。我真像上輩子欠了他的,可把我整治慘了。”
參加鄉試?看來那小和尚當真是聰慧無比的。慧遠大師果然說得不錯,他心在紅塵。
一說著智明錢滿貫便是來氣了。又是憤恨道:“那小滑頭嘴裡像含了蜜糖似的,我爹也喜歡他得緊。你說我爹吧,給我起的個什麼名?錢滿貫。簡直是俗不可耐。給我哥起的倒是好一些,叫個錢滿載。不過也算不得好的。我以為他這輩子都起不上個好名字了,他竟然給那小滑頭起了個錢致遠。志當存高遠。你說這意頭如何?”
聽著滿貫的連番抱怨,鳳傾月只能但笑不語。不然讓她說什麼?難道說致遠這名起得好?那不更是讓她心裡不舒坦嗎?
她爹起名當真好笑得緊,也不知其心裡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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