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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她們的心中的嘆息的波動席捲了整個武鬥場,把看臺上擺放著裝飾用的花草都催得彎下腰來。
誤入歧途的小綿羊(22)
國王再次穿上黃金盔甲,騎著祭祀用的“神馬”圍著武鬥場跑了一圈,宣佈比賽結束。接著人們便開始狂歡。這可是西特蘭一年之中最大的盛典。之後的三天會大擺宴席,第四天上午準時召開徒步擊劍的比賽。
王子對狂歡絲毫沒有沒有興趣,和國王話別之後就匆匆趕回王宮。黛靜和席格表情緊張地騎馬跟在他後面。他們都看到了,剛才王子在把對手挑落馬下的一瞬間身體異常得震顫了一下,回休息處卸下盔甲的時候臉上明顯現出緊張的神情。等到回到住處,褪下外衣,黛靜和席格才發現王子的肩頭又紅又腫。看來雖然外面收口了,裡面的組織仍然沒有痊癒,經過這麼多天的激戰,舊傷復發了。
黛靜趕緊準備給王子冷敷,席格一溜煙跑去找醫生。藍內特聽說訊息衝了過來,看到王子的肩膀腫成那個樣子,立即驚叫一聲,忍不住衝過來碰觸王子的傷處。她的手指剛碰到王子的肌膚,王子就劇烈顫動了一下,皺緊了眉頭,顯然很痛。
藍內特像被炮烙了一樣向後蹦開,捂住嘴巴,露出感同身受的神情——不,應該說是更為痛苦,眼中淚光閃閃。
看著藍內特露出這樣的神情,黛靜的心裡也酸了起來。要不是她和藍內特不熟,而且身份懸殊,早就上前去輕拍她的後背安慰她了。
“還是舊傷復發了啊。”王子輕輕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還是沒有躲掉,但願不要影響以後的比賽啊。”
藍內特驚叫一聲:“還要參加比賽嗎?可是擊劍比賽用的全是開了口的真劍啊……”
“藍內特!”王子打斷了她,聲音不高但語氣斬釘截鐵,“請原諒我,我必須要參加比賽,而且要拿到冠軍!”
藍內特脖子向前伸了一伸,動作有力但幅度較小,臉瞬間漲得像豬肝一樣,欲言又止,黯然低下頭來。王子背對著她,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臉上波瀾不驚,但從他微微顫動的喉結來看,內心想比不會波瀾不驚吧。
黛靜看著他們這副樣子,除了被藍內特的表情感染也感到有些傷感外,還起了深深的疑惑:有點不大對勁啊。怎麼像……王子被逼著非參加比賽非拿到冠軍不可啊?
慶典的一個重要的部分,就是國王對來訪的貴族開放王宮,請他們進來遊玩。阿曼達公爵夫人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她身邊的那個絕美歌者也得以隨行。王子因為舊傷復發自然沒有空出來和客人胡扯,阿曼達夫人不免悵然,只有強裝高興與其他貴夫人攀談,鬥富爭美,眼神卻不由自主地亂拋,在內心深處希望,能在不經意之間看到王子的身影。絲毫沒有發現,她那個身份特殊的歌者,已經丟開她到處亂走了。
黛靜他們已經為王子處理好了傷勢,伺候王子躺下。王子想要安靜,席格和黛靜識趣地退了出來,席格去哪裡休息不得而知,黛靜則一個人走到花園裡,饒有興致地像看動物園裡的漂亮鳥獸一樣看著那些貴夫人們。
“喂,你好啊。”一個如金玉碰撞的聲音傳來,黛靜連忙回頭,一瞬間竟手足無措——這不是那個美得驚天地泣鬼神的歌者嗎?
歌者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冷笑道:“看來你終於轉正了嗎。”
要在別的時候,黛靜肯定不會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她這陣子被人們“另眼相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順道也想起了當時和他在城頭上相遇時他說的話的曖昧意思。頓時感到心頭火辣辣的非常惱怒,忍不住反唇相譏,“你也終於得到了公爵夫人的寵愛了嘛。”
誤入歧途的小綿羊(23)
黛靜並不知道公爵夫人其實是他的母親,只覺得他和那樣一個老*形影相伴,之間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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