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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離帳篷這麼遠就匍匐在吧!她也知道此時自己像個傻瓜。可脊樑上就像有著千鈞重一樣,使她不敢爬起來。
青草在掃著她的臉,泥土的氣息直往她鼻孔裡鑽。黛靜開始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帳篷裡的景象來。一想就讓她腦子發賬:首先,應該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啊呀,那只是電視劇裡出現的場景,也許是整整齊齊擺放在衣架上的……
黛靜忽然被人揪住背心拎了起來,接著脖子上一涼,竟有一把長劍架了上來,又是席格。按理說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應該是很恐怖的事情,黛靜至少應該尖叫,但她已經習慣了,只是懶懶地看著他。
高階口譯變女巫(28)
“你趴在地上幹什麼?要施什麼邪法嗎?”席格凶神惡煞地壓低聲音吼道。
“你鍾愛的王子在寵幸女人,你不在乎嗎?”黛靜曾經懷疑過他是同性戀,不假思索這句話便脫口而出。話剛出口就後悔了:同性戀都有些極端(她自以為),該不會一時惱怒就把她“喀嚓”了吧?
“愛”在英語裡不僅指愛情,還有忠誠、親情和強烈的友誼的意思,席格並沒有聽出異常:“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趴在地上幹什麼?”
“我在觀察蚯蚓!”黛靜準備冒充一下達爾文。
“你難道要有什麼訊息讓它們帶到地府的妖怪那裡嗎?”殊不知在總古的歐洲,自然學者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也被當成異端的。
黛靜差點暈過去:“你乾脆去寫玄幻小說吧!”玄幻是個新詞,席格當然聽不懂,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揪著黛靜的領子往營地外走去,想找個背靜的地方好好審問她。
帳篷裡的景象和黛靜腦海中的相差很遠。王子和那個“自然美”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黛靜更不知道王子等自然美進了帳篷,帳篷外的人散去之後,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竟是:“聽到你要請我召幸,我還真嚇了一跳。”
自然美笑笑:“如果不這樣的話見不到你啊。”
王子也笑了笑,笑容中竟有少許辛酸,長吁了一口氣:“說起來,我們有好久沒見面了。”
“是啊。”自然美的眼中淚光閃閃,“你離開的時候,還沒有馬車的車輪高呢。”
王子笑得更辛酸了,眼圈一紅,眼淚險些要掉下來,連忙梗了梗脖子把眼淚憋回去。自然美卻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來。
幾聲抽泣之後便是良久的相對無言。王子站起來,面對著帳篷的布幕,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因激動而發顫:“你還記得我家的那棵柿子樹嗎?”
“是啊。”自然美擦掉眼淚之後強笑道,“我還去上面偷過柿子呢。”
“結果下不來了,還要我把你救下來。”王子微微側過臉來,努力穩住發抖的嘴角,微笑著說。
他們便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起了童年的趣事。談王子這一生中,那段唯一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
席格把黛靜揪離了營地,也要和村莊保持一段距離,但也不能太遠——在野獸橫行的古代歐洲離人煙太遠很危險,便把她揪到了報警鐘臺下,進一步凶神惡煞地逼問黛靜:“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我說兄弟,你要放鬆一下了,你的神經太緊張了。”黛靜高挑雙眉,一副調侃的樣子。她已經料定他不敢殺她,再加上今天心情又不爽,便豁出去地擺了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什麼?”席格惱了,“什麼叫我太緊張了?你趴在地上……”
“本小姐一覺醒來忽發奇想,想在地上趴趴,請問礙了誰的事呢?就算我趴在鍋臺上,也跟您沒有關係吧?”
席格呆住了。黛靜得意洋洋地朝他揚起下巴,卻發現他並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身後的方向!她連忙也扭過頭去,只見原野中有一道微光一閃而過。
席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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