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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敢說我知道你在找什麼，&rdo;馬克漢說，&ldo;但至少你幫我找到了證據，等安納生從學校回來，我便可以逮捕他了。&rdo;

&ldo;噢，當然。不過，我在意的，並不是安納生，不是要把他抓起來，也不是地檢處破案後的風光，我是希望……&rdo;

他突然停下來，僵在那裡，說：

&ldo;還來得及!我剛剛想得不夠清楚……&rdo;他一個箭步衝到走廊上說，&ldo;我們應該搜的是杜瑞克家……快!&rdo;話沒說完，他已經到了樓下大廳，希茲緊隨著他，馬克漢和我則跟在後頭。

我們一直跟著他走到後面樓梯，穿過射箭室走到射箭場上。當時，我們根本不知道凡斯心裡在想什麼--我在想，搞不好也沒有人想試圖去知道。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興奮告訴我們，一定有重大而緊急的事，才會使他一反平日冷靜的態度。

等我們走到杜瑞克家後面的迴廊，凡斯伸手進那已經破了的鐵絲網，拉開門栓。我吃了一驚，廚房的門竟然沒上鎖，但這卻似乎早在凡斯意料之中，因為他不假思索直接旋轉門把，將門推開。

&ldo;等等!&rdo;他停在走廊上，說，&ldo;沒必要搜尋整間房子，最有可能的地方是……對了!跟我來……到樓上……在房子裡的某處……衣櫃是最有可能……一個讓外頭聽不到聲音的地方……&rdo;

他一面說，一面帶著大夥兒從後面的樓梯上樓，經過杜瑞克夫人的房間、書房，一路來到三樓。這一層樓只有兩扇門，一扇在走廊的底端，另一扇門較小，在走廊中央靠右邊的牆上。

凡斯想也不想就將後者開啟。那扇門的鎖上插著根鑰匙，他轉轉鑰匙，將門推開，只見眼前一片漆黑。凡斯跪了下來，摸索前進。

&ldo;希茲，快，你的手電筒。&rdo;

他話沒說完，一道光柱已經照向房裡的地板。我一看，心中倒抽了一口寒意;馬克漢驚叫出聲;希茲輕吹了聲口哨，他也被眼前所見給嚇壞了。我們面前的地板上，赫然躺著那位在杜瑞克葬禮那天早上，送花給&ldo;駝弟丹帝&rdo;的小女孩。她一頭蓬亂金髮，臉色蒼白，臉龐還留著數道乾涸的淚痕。

凡斯彎下身，把耳朵貼到她心口。然後，輕輕地將她抱到懷裡。

&ldo;可憐的莫菲特小姑娘。&rdo;他嘆著氣，起身抱著小女孩朝前面的樓梯走去。希茲走到他前面，用手電筒為他帶路，確保他不會失足。走到樓下大廳，凡斯停下來，說：

&ldo;幫我把門開啟，警官。&rdo;

希茲開了門，凡斯走到屋外。

&ldo;到狄勒家等我。&rdo;他頭轉到肩膀處、背對著大夥兒說。說完，抱著孩子穿過七十六街，走進一扇門口銅牌上寫著&ldo;醫生&rdo;的門。

第25章 落 幕

四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上午十一點

二十分鐘後，凡斯到狄勒家會客廳和我們碰頭。

&ldo;她沒事了，&rdo;他坐下來點了根煙，說，&ldo;她受到過度驚嚇而昏迷，同時有輕微窒息。&rdo;他沉下臉，繼續說：&ldo;她的小手腕上有瘀青，可能是在發現自己上當之後掙扎時造成的。那禽獸

把她關到櫥子裡去，是因為還沒到殺她的時候，童謠裡的&r;莫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