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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皓不依不饒,拍了桌子站起來:「好啊,快去報官!爺倒要看看京兆府來了查明你們冤枉了爺,你們怎麼說?冤枉了爺,不給爺磕頭認錯,這事兒完不了!」
周錦魚一邊攔住孫皓:「誤會一場,你跟她吵這些做什麼,少說兩句。」
孫皓怒道:「你看這個刁婢這幅拿鼻孔看人的樣兒,爺看了有氣!」
周錦魚道:「不想死就給我閉嘴!倘若京兆尹來了,看你在這裡跟人鬧事,定然會跟你娘還有我娘告狀,到時候又要跪佛堂禁足!你想被關我可不想。」
孫皓聞言,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落了一大半。
周錦魚半是勸解半是威脅,這才說服了孫皓。她又看向魏華年,轉眼間已經換了一副討好的笑臉,軟聲軟調的解釋道:「夫人,這真的是場誤會,報官什麼的就免了吧。」
「公……主子,您別聽這小子信口雌黃」晚秋越聽越氣,差點失口叫出了魏華年的身份,急道:「我這就差人去讓京兆府尹過來!」
周錦魚都快哭了,可不能讓她們報官啊,報了官娘親定然要打死她!她連忙看向綠意丫鬟晚秋道:「別呀!好姐姐您怎麼就不聽我解釋呢。我們兄弟倆在此喝酒,誰知道小包子……啊,不,誰知道貴府的小少爺忽然就闖了進來,還非要吃我們的雞腿,您說,她要吃雞腿我能不給嗎?」
晚秋怒道:「胡說,我們小少爺要吃什麼我們府上沒有,還能稀罕你一根雞腿?」
周錦魚窘道:「這我怎麼知道,許是小少爺在貴府沒吃飽?」她看向魏華年,試探道:「可真不能報官,報了官我們兄弟倆回了家可就真沒法交代,肯定被娘親關祠堂打板子,這可真是誤會來的。」
魏華年看著正兩手抓著那隻油膩膩的雞腿,往嘴裡送的魏z睿,原本清冷的眸子裡帶了些憐愛,輕輕『哦』了一聲:「誤會麼?」
「那可不嘛!」周錦魚怕她不信,只能遄乓徽帕匙員頤牛骸拔頤欽娌皇腔等耍沂喬繃路秸傻墓孛諾蘢櫻綣皇且蛭液臀倚值芩鑣┰詿送低搗訃梢疲揖腿デ蠓秸衫次易髦ち恕!
「哦,對了,還有……」周錦魚撓了撓頭,索性就說了實情:「我叫周錦魚,長安米鋪慶豐年您聽過麼……,我是慶豐年家的老四。」
「哎……周錦魚你總聽說過的吧?」
周錦魚嘴裡羅裡吧嗦一大堆,她解釋的都快詞窮了,但就見著眼前這個美人兒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鬆動。
但她沒注意到的是,魏華年在聽到「周錦魚」三個字的時候,眉目閃爍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常。再看向周錦魚的時候,她眸子裡已然帶了絲探究的意味。
周錦魚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打今兒起,貴府上但凡是吃米,來我慶豐年提我的名字,給您賤售三成,您看成麼?」
要知道,慶豐年的米,可是京城最貴的米了,她做出這等讓步,對方定然就會見好就收了吧。
可女人卻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周錦魚只能道:「算了算了,五成!五成總行了吧,只要您不報官……,但凡日後貴府來慶豐年拿米,給您賤售五成,我周錦魚說話算話!」
「周錦魚?」魏華年卻顯然對她的刻意討好恍若未聞,朱唇輕啟,輕聲念出她的名字來。
周錦魚一通求饒下來口乾舌燥,立刻撥浪鼓似的點頭,再次強調:「是是是,長安城東大街,長安米鋪,周錦魚!」
魏華年只是望著她,頓了頓,朱唇輕啟,問道:「我,應該聽過麼?」
周錦魚:「……哎?」
周錦魚愣住了,她盯著女人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睛,笑的十分勉強道:「呃……其實,似乎,也不是,那麼應該聽過。」
這就有些尷尬了。
按理說,周錦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