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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是憤怒、是發洩,卻也是一種無法獲得回應的無奈。吻著他,她狠狠的吻著、痛苦的宣洩著,在鬆開他之前在他唇上狠狠一咬……
在嚐到血腥味的同時,她睜開了眼、鬆開了口,可席君越卻反客為主的回擁她,略微一使力的將她推倒在地毯上,繼續方才的吻。他的吻剛開始延續著花宛的蠻橫,可漸漸的由霸道轉為溫柔纏綿……
他的吻……一向是這樣溫柔的嗎?理不清是什麼樣的心情,花宛的淚悄悄的滑落。她的手攀上了他的頸項,冀求著更多的愛憐。
他的吻漸漸地轉移至頸項,手大膽的在她曼妙的身上游移著……
“嗯……”禁不住一波波如同波浪一般的快感,花宛低吟出聲。
雖是彼此第一次有那樣親密的舉止,可他們就彷彿是一對相戀已久的戀人似的,彼此的契合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已經搞不清楚他是何時退去了彼此身上的束縛,只知道他每個舉動都在她身上燃點了一把火苗,靈慾的火把點燃了她所有的感官,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她又痛苦,又有一種致命的快感……
轉移在軟丘上的挑逗,席君越靈魅的巧手沿著柔美的曲線而下,探索著她未有人到訪過的秘密花園,逐一的挑起浪濤般的情潮……
急促的呼吸、原始的節奏……
秋天的倫敦,別有一股纏綿浪漫的感受……
一室仍瀰漫著雲雨的氣息:
找了條毛毯裹住彼此,席君越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方才弄疼了你沒有?”方才是她的第一次,在進入她的時候,他感受到了。
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不可否認的,他感覺到一陣狂喜,並且對於自己的佔有慾感到訝異。
花宛臉上退去的紅潮又染上了雙頰。她微微的搖著頭,“還好。”
對於昨天她在飯店過夜的事他釋懷了。可對羅詔那個人,他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因為他知道他對花宛是有著特別情感的。
彼此間又一陣尷尬的沉默。老實說,方才那場如 夢似幻般的雲雨,她覺得美得恍若不是真的似的,儘管雙腿間仍有著初經人事的不適痛楚。
喃喃自語的,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對男人而言,真的只是發洩?”她可以感受到他待她如同易碎娃娃一般的呵護,可不認為那是愛。
對男人而言,愛一個女人時可以和她做愛,不愛一個女人時,一樣可以和她上床,怪不得有人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有些男人的確是這樣的動物。”
“不要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好像你也是其中之一似的。”
席君越看了她—跟,心想:一番雲雨之後說這種話好像有殺風景。想著她的話,他覺得他好像有必要把一些事情解釋清楚。
事情有些複雜,他想著該如何開始。沉默一會兒,他說:“我……好像沒能遵照當初我們的約定。”
“約定很多,你指的是哪一項?”這個男人真奇怪,他們方才說的是什麼呀?為什麼他話鋒一轉轉到這話題上?
唉!算了!方才那話題好像長了刺似的,怎麼說都扎人。
“你記得當初我們約定‘純交往’嗎?”想當初她還很堅持,生怕他佔了她便宜似的。“會發展到這一步,說真的……我也投想到。”
花宛壓低了頭,心頭一陣揪痛。“你後悔了?後悔和我發生關係?”他那麼說,很難不叫她這麼想。
他不做會令自己會後悔的事。他一向不是個徘徊花叢,以採花為樂的男人。男女之間的親密關係他十分慎重的。
見他不答,花宛以為被她說中了,她掩飾內心痛得好像擰出血的痛苦,反常態的揚起了一抹笑。
“你不必感覺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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