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藝術的爆炸(第2/3 頁)

簡單的一句話令女人瞬間色變，尖銳的噪聲從她的喉管中發出：“你以為你是誰！你當時就是因為自大才被開除的！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大街上了！”

“我……對不起。”伯格始終沒有將內心真正的情感釋放，最終只能留下那三個字。

女人平靜地看著他，平靜的宛如其中正包含了沖天的海浪。

“希望你能夠撐過三天。”說完便開啟門走了出去。

隨之跑進來了兩個疫兵，其中一個拿著銼刀，另一個著拿著磨皮的砂紙。

伯格想要起身反抗，但他全身上下幾乎都被限制住了，不一會兒就被兩個疫兵壓制住了，扁長的銼條在他腳趾骨上來回摩擦，砂紙則瘋狂地在他手指骨上不斷搓動。

“啊！”

十指連心，手指尖和腳趾尖分別傳來了鑽心的痛楚，饒是他也難以忍受這般折磨，放聲大喊了出來。

“呵呵呵……”

而單向玻璃前則坐著一個女人，表情病態。

剛開始用磨的，後來用鑿，再後來直接拿刀劈，拿錘子砸。

才經過了一天，伯格全身上下都沒有一處完好的，其本身恢復能力本就弱於其他成員，這種傷勢需要不少時間才能恢復。

骷髏眼眶中的火苗遠遠不如之前那般明亮，如今的魂火彷彿風中殘燭，暗淡且微小。

但他還是沒有開口，他不會背叛自己的兄弟。

“你覺得自己能不能撐到明天？勸你趁早把你的組織和那個人的資訊交出來。”

伯格低著頭，似乎萬念俱灰。

這讓她既氣憤又感到一股強烈的挫敗感，不管是苦肉計美人計，或者酷刑伺候都不能令他開口。

“為什麼？”她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

女人也沉默了。

在那段日子中，兩人各在一方，由愛生恨，他恨她為什麼拋下他，讓他白白等了數年，她恨他為什麼不來找她，讓她苦苦熬了這麼多年。

“或許……是我錯了，但已經無法回頭了，你們作為地溝裡的老鼠終究只能被肅清，如果你現在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還……”

“閉嘴！”伯格鐵骨錚錚，縱使是死亡也不能令他屈服。

女人臉色陰沉，這時候，門被開啟了。

一個男人戲謔地看著她：“現在上面是亂得一鍋粥，而你卻在給你的男人求情？

真可惜啊，他並不領情。”

“上面就是被炸了也不關我的事，只要不影響實驗就行。”她的話語古井不波就像一潭死水。

男人悄然無聲地靠近她，身上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他不過和你相戀幾個月而已，而我們已經做了三年同事了，沒必要那麼在意他吧？”

她猛地拍開那不安分的手，神色有些許絕望。

“你還有兩天時間，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

女人緊握著拳頭，下一刻似乎做出了決定——他不能死！哪怕恨自己一輩子。

她闖進了監禁室，奪過一名疫兵手上的銼刀。

“你記得嗎，當年我就像現在的你一樣。”

伯格沒有看他，默不作聲。

忽然潸然淚下，手緊緊攥著木柄，她猶豫了很久，始終無法下手。

“你知道嗎，權力是那麼迷人，有了權力，就沒有人能夠傷害到我們。”

伯格微微抬起了頭，接著又低下了。

“說出來吧，然後我幫你重新捏造一個身份，你不用擔心被追殺。”

伯格舉起殘破的手掌。

啪……

打在她的臉上。

女人愣了好久，臉上萬種情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