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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和芳梅娟上了二樓，龍飛說：&ldo;二樓的樓道塵土也夠多的。&rdo;

芳梅娟聽了，有點不好意思，&ldo;我說同志，你這是批評我吧，北京的風沙大，尤其是春天，前天剛刮完沙塵暴，都說是從黃土高原來的黃土，我可擦不過來。&rdo;

龍飛隨她進了浴室，只見一側有個泛著黃漬的大浴盤，旁邊有個淋浴的龍頭，對面有個抽水馬桶。

&ldo;有熱水嗎?&rdo;

&ldo;要燒水，能洗澡。&rdo;

出了浴室，芳梅娟指著旁邊一間房間說：&ldo;這是我住的房間，就不用看了。&rdo;

芳梅娟開啟了緊鄰她住的房間。

一股黴氣撲鼻而來，地板上躺著一隻死貓，老得掉了毛，散了骨架。屋內堆積著幾個紙箱子，窗戶上掛著蜘蛛網，藍色的窗簾遮住了整個窗戶。

龍飛說：&ldo;這個房間倒挺大，支兩個上下床，能住4個學員。&rdo;

龍飛又看了幾個房間，大同小異。

龍飛又隨芳梅娟上了三樓。

三樓房間的格局和二樓差不多，龍飛明顯地感到有一個房間不久前有人住過，小木床上被褥整齊，還有一個破舊的梳妝檯，一張木桌上灰塵不多。

芳梅娟掩飾道：&ldo;前不久我有個親戚來北京，曾住過這裡。&rdo;

龍飛開玩笑地說：&ldo;交房錢了嗎?&rdo;

芳梅娟嘴一撇，&ldo;交什麼房錢?我辛辛苦苦給他們看房子，又鬧鬼又鬧貓的，有個親戚住兩天，還交什麼房錢?&rdo;

龍飛走出房間，芳梅娟心裡好像一塊石頭落了地。因為兩個月前白薇的妹妹，那個裝扮成老婦人的白蕾曾經在這房間住過。

龍飛又看了幾間屋子，格局差不多，都堆著一些雜物，灰塵遍地。

龍飛隨芳梅娟下了樓，又回到客廳。

芳梅娟問：&ldo;同志，房間滿意嗎?&rdo;

龍飛點點頭，&ldo;這裡地理位置不錯，離東四旅館不遠;這裡院子大，樓上的房間也錯，收拾一下可以使用，不過，我回去要跟部裡匯報，最後由他們定。&rdo;

&ldo;行，那我就不留你了，一會兒我要作午飯了。&rdo;

龍飛望望後花園，說：&ldo;園子裡也要看一看。&rdo;

芳梅娟說：&ldo;園子有什麼好看的，你們到時候在這裡住宿就行了。&rdo;

龍飛說：&ldo;我看這後花園不錯，休息時可以散散心，我要看看。&rdo;

芳梅娟見他執意要去，也不好阻攔，於是帶他去後花園。

第4章 真假人皮(3)

穿過一條石子通路，進了後花園，龍飛在假山裡轉了一遭，穿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山洞，透陁到達山頂那個朱江色的小亭子。

滿園桃花、杏花、迎春花等爭芳鬥槍，盛開似錦，北京的前門箭樓、景山公園的朱亭、北海公園的白塔、鼓樓等建築盡攬眼底，偶爾有幾隻灰鴿子呼嘯而過，蔚藍色的天空，白雲飄動，如團團白絮，自由浮沉。

龍飛對芳梅娟說：&ldo;小姑娘，你每天生活在這花團錦簇之中，桃花雨，杏樹雲，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rdo;

&ldo;什麼神仙，這個院是有名的凶宅、鬼宅，鬼氣衝天，兇像環生，我生活在鬼哭狼嚎之中，每天都提心弔膽的。&rdo;

&ldo;你見過鬼嗎?&rdo;

芳梅娟點點頭，&ldo;見過。&rdo;

&ldo;鬼是什麼模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