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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來說,卻算不得是什麼好地方了。
林青悅點頭:“不錯,山頂有一處安寧寨,便是賊人的大本營。”
“裡頭三步一防哨,演武場中還有二三十人,至於是否還有閒餘編員,我並不知曉。”林青悅說話條理清晰,三言兩語便將安寧寨中的陣勢勾勒出來,只是聽聞此言,胡參將卻眉頭一跳,自古以來三步放哨都是軍中的習慣,以防混入敵方的間隙,未想此地一個小小山寨中竟也有這般嚴密的防守,倒是頗為少見。
事出反常必有妖,想來能有這般意識的山賊頭領,必然是個硬茬子。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軍,賊人寨中起碼有百人之巨,我等部下僅有三十六人,只怕不可與之正面交鋒。”
他話中雖謹慎,語氣中卻並未露出擔憂的情緒。
他們本就是蜀軍直屬將軍近衛的最強兵力,從數千鐵騎中選出來的兵尖子,即便目前只有三十六個人,可就算要他們去橫衝千人陣都必然能夠成功。
這是屬於近衛的驕傲。
只是為了以防有人員傷亡,有些時候還需謹慎一些。
尤其是……他們雖知己,卻還不曾知彼。
“恩。”
沈澤點頭,轉頭向後掃了眼身後的騎兵,冷冷道:“你們單人單騎分頭行動,趁佔先機摸清地形,一刻鐘後在此集合,不得有誤。”
“是!”
三十五匹駿馬四散而開,朝著山前山後揚鞭而去。
胡參將遠遠看著他們的背影,卻見沈澤已一個人翻身下馬,踏著生滿苔蘚的青磚行至山路口,黑甲將軍身後的披風迎風獵獵,身板卻如標槍一般筆直。
沈澤拇指搭在刀柄上,粗糙的質感摩挲在指尖。
他真想大開殺戒。
自三年前他將蜀中各族束歸麾下,便開始大刀闊斧的整改內政整頓軍規,先是處理了一批各族細作,後又晉升了一批常年跟在身側功績盡顯的老人,現在想來,蜀軍的沉默卻以讓蜀地之外的勢力心生輕視,竟敢如此膽大的在蜀軍頭上動土。
以戰養戰,未嘗不可。
沈澤心中沉思,眉目清冷,不遠處的石叢裡一道身影疾閃而過,他眉心一動,手中的刀柄便已抽在掌心,閃著寒意的刀面激射而出,‘鈧戕’一聲猛地哆在一塊青色的大石之上,嵌入石頭的刀尖處還掛著半片帶著鮮血的土布衣角。
黑影以一種嚇尿的姿態慌慌張張從亂石中鑽入地底。
胡參將趕過去一瞧,卻見地上原本裸…露的洞口已穩穩落下一道石門,他上前敲了敲,只覺得石門厚實,不似薄薄一層,反倒像是磨平的巨石,質感和重量都要超出普通石門好大一截,他動作頓了頓,不由撓了撓腮幫子,“壞了,咱們在山下的安排全都叫他瞧見了,只怕山上那些人心中也會有所估測了。”
“便是不曾被瞧見,對方也該知道了。”
胡參將一怔:“……為何?”
沈澤冷哼一聲,“這群山賊的頭領,只怕本身便是戰場上出來的,如你我一般,他對軍人的作風,也該瞭如指掌。”
先是三步放哨之法,後面又是派來勘察敵情的斥候,雖因身處山寨而有所調整,已不是原本的模樣,然則行事的本質卻是一樣的。
難怪對方的手段一經使出,會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胡參將眉毛掀起,現在倒是能夠知己知彼了,可雙方節奏太過相似,也是一種苦惱,他握起拳頭,錘了錘後頸,“這可難辦了。”
回程的鐵騎由遠處策馬逼近。
沈澤搖了搖頭。
“無妨,對方有什麼招數,接下便是。”
此時林家牛車外,林常樂聽著幾個後輩孫女你一言我一語,總算大抵把事情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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