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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褐色的眸子卻是變成了黝黑的眸子，閃著嗜血。身後跟著的青衣女子，自然是青衣。

“君羽墨，簡凝說的，是不是……真的嗎？”夜唯緩緩站起身來，抬頭看向君羽墨一字一句的問著，目光是那樣的不敢相信。

而君羽墨卻是沒有說一句，抬首好似是想要撫上女子的臉龐，“唯兒，我……”

“是不是？”夜唯揮手打掉了君羽墨的手，一字一句的問著，目光是那樣的恨意。“如果是，我會恨你的。君羽墨，我會恨你的。”

夜唯喃喃的說著，目光裡卻是不敢相信一般，手中卻是緊緊的握著。

“唯兒，對不起。”君羽墨輕輕的說著，他是暗之神的少尊，他也不想的，可是他沒有辦法不這麼做。

“對不起？對不起，呵呵呵呵。”夜唯緩緩的說著，可是抬頭卻是深深的恨意，“你的意思是，你的確是暗之神少尊君羽墨，對不對，對不對啊？”

語氣突然變得很淡，夜唯卻是喃喃的說著，空氣中血腥味卻是那麼的重，好似像夜唯身上的紅衣一樣妖嬈。

“唯兒……”君羽墨似是要說什麼，可是夜唯卻是冷冷的打斷了君羽墨的話。

“對不對？對不對啊？”聲音漸漸變成了怒喝，夜唯是那麼不願意相信眼前男子的身份，竟然一直都是為了水月之鏡，一直都是。

“對。”看向夜唯，君羽墨卻還是點頭回答說道了，目光是深深的無奈。

“你一早，便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對不對？”夜唯的話好似自言自語，可是目光卻是直接看著君羽墨。

看向女子頻臨崩潰的邊緣，君羽墨卻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唯兒，我對你的心從來都是真的，我真的很愛你……”

“閉嘴。”夜唯卻是冷冷一喝，所有的信任卻似崩塌一般了，“你愛我，卻殺了夜之一族所有的人，這就你的愛嗎？君羽墨，你的愛，我承受不起。”

夜唯的話卻好似一把劍直直刺向了君羽墨的心中，“唯兒，為了保全你的性命，我不得不這麼做，否則以天尊之力，他會傷害你的。我愛你，你想要我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呢？只要你可以原諒我，我死都可以。”

君羽墨緩緩的說著，可是雙腿卻是向夜唯跪下了，那樣卑微的愛，換的卻是夜唯的憎恨，他做錯了嗎？

“君羽墨，從你接近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有意的，對不對？你對我的愛也全是虛情假意，對不對？”夜唯怒喝著，臉上的眼淚卻是緩緩的流著，樣子卻是深深的嘲諷。

“唯兒，我是真的很愛你，我從來不想隱瞞你，如果你要殺了我來報你的仇，我也沒有怨言。”君羽墨說著，可是頭卻是仰的高高的，雙眼也緩緩的閉上了。

看著君羽墨的樣子，夜唯卻是緩緩將手中的劍對準了君羽墨，只要這一劍刺下去，一切都會結束了，結束了。

“少尊，不要啊。”身後的青衣卻是喃喃的說著，目光是那樣的擔憂。

“啊。”這一劍夜唯卻始終沒有刺下去，抬首卻是將劍丟在了地上。

“唯兒。”看向夜唯的動作，君羽墨卻是不解，為了水月之境，他沒有辦法，這是他的命。可是為什麼，唯兒不願意殺了他。

“君羽墨，你愛我嗎？”半響，夜唯才一步步走進君羽墨說著，語氣好似哽咽著，目光是那樣的複雜。

而君羽墨卻是抬頭看向了夜唯，語氣是那樣的堅決，“我愛你，到死都愛，為了你，死都可以。”

君羽墨緩緩的說著，可是夜唯卻是笑了笑出來，緩緩的往後退著，目光是那樣的諷刺。

“那我就讓你永失所愛，我要你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我要你一輩子永遠後悔。”夜唯緩緩的說著，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是那麼冷酷，那麼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