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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往常般踢開門,他輕輕敲了兩下門,在聽見“請進”二字的時候推開了門。
凌鴿很迷糊,凌鴿很恍惚。
在她還不知道風懷楠到底意欲何為的時候,便被強行拉著出了門。
自從中毒以來,秦澤遇嚴禁凌鴿單獨行動。
可是風懷楠是誰,享譽秦府的五公子是也!在門口的小廝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放不放行的時候,風懷楠搖開摺扇,輕飄飄一句“還沒人敢攔過我風懷楠”,便讓兩個小廝徹底服了從。
半柱香後,兩個俏生生的公子出現在沁洲街頭,其中一個還是前幾天同另一個俏公子一起出現的人,這當然是個能流傳街頭巷尾的好八卦。
不到三個時辰,從城東到城西的人都知道,三個沁洲城最好看的公子展開了一段生死三角戀。
凌鴿自然不知,她又多斷了一個人。
此刻,她正在那名為醉春風的小倌樓裡,對著一個眉清目秀正在撫琴的公子發愣。而這公子,亦含情脈脈地看回來。
風懷楠悄悄捏出一錠銀子,把一張紙條給了門口的小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笑春風
風懷楠悄悄捏出一錠銀子,把一張紙條給了門口的小廝。
半個時辰後,面黑心冷的玄衣男子推開門望著凌鴿的時候,凌鴿連眼皮都沒抬,擺了擺手,示意進來的人莫要出聲。
風懷楠往玄衣男子身邊一站,抱著胳膊顛著腳,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
豈料玄衣男子瞥了撫琴男子一眼,身體微微一僵,尋了個座,安安靜靜地待了下來。
被晾在門口的風懷楠呆了呆,吞了口唾沫,完全亂了陣腳。
玄衣男子正是剛剛接到小廝通風報信撂下手裡的事趕過來的秦澤遇,片刻之前,聽到凌鴿去了小倌樓的他還心思急躁,可是在看到撫琴男子的長相之後,饒是再不高興,他也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凌鴿從來都是個不注重皮相的人,若是她注重皮相,十個她也早被秦澤遇收入囊中了。
即便這樣,看著撫琴男子似曾相識的臉,秦澤遇還是不可避免地擰起了眉。
“凌鴿,先回去吧。”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澤遇站起身來,牽了凌鴿的手道。
凌鴿順著自己的手看上去,秦澤遇帶著淡淡笑紋的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你怎麼來了?”語罷,似是反應過來一般,撇過頭看了看正站在門口有些慌神的風懷楠。
看到兩個人的表現,風懷楠顯然明白他們之間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但是秦澤遇一副“你不必過問”的模樣,著實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先回去吧。”秦澤遇道。
“可是,你看他……”凌鴿隨著站起身來。
“先回去吧。”
凌鴿的話說到一半被秦澤遇堵了回去,她眨巴眨巴眼,瞭然地點了點頭,“回去吧。”略帶歡喜的嗓音如同灌了蜜一般,外面此起彼伏的聲音讓秦澤遇有些心猿意馬。他握了握凌鴿的手,側身從風懷楠身邊擦過去,未再正眼看風懷楠一眼。
秦府書房外,桂花在和煦的日暉中有些發蔫兒,淡淡的香味卻依然在風吹過時淡淡飄香。門開了道小縫兒,凌鴿立在書案前,書案後秦澤遇開啟一疊疊的公文,慢條斯理地做著批註。
從小倌樓回來之後,凌鴿便站在這兒,算起來,已經有三四個時辰了。她微微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腳,往門外瞥了一眼。
秦府上心誰人不知,秦家公子乃是不世出的笑面虎。多數時候,他面上都帶著笑,可是他帶著笑,並不能代表他的心情。
諸如此刻,秦澤遇順著凌鴿的視線往外面看了看,梅樹已經結出了殷紅的小包,秋風瑟瑟中獨自顫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