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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八來了日本兵。
先佔火藥庫,後佔北大營。
殺人放火真是兇,殺人放火真是兇。…”
這首作於1935年的新“九一八”小調,老輩兒的東北人,都曾聽過並且能夠哼唱。
聽著,唱著,眼裡不覺已流下淚來—這悲憤的旋律裡飽含著他們多少血和淚!
儘管現在唱的次數太多,演唱的場合太雜,唱的歌手很多時候毫無感情。
但想想幾十年前,有多少抗日好兒家郎,就是唱著這首歌別妻離子,義無返顧的踏上抗日征途,還是不禁使人回想那難以忘記的過去。
萬里長城萬里長;長城外邊是故鄉;高梁肥;大豆香…。”
如果中日戰端一開,就是地無分南北,人年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
無論是真正的好文筆,還是從來不屑於營造什麼巧妙的構思,什麼出人意料的開頭,它總是直抒胸臆,開門見山,躍馬揚鞭。
一下子就把你衝的熱血沸騰,做日本鬼子的奴隸還是與敵人進行鬥爭?
二.
日寇的凌辱已經迫在眉睫。
在民族危機日益嚴重的歷史關頭,在我黨北平地下黨組織的艱苦領導下,廣大愛國青年和人民群眾的抗日情緒越來越高漲,他們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抗日救亡運動。
王慶華的名字早已上了,藍衣社特務和北平警察局的黑名單。
雖然他在同學們的掩護下,數次逃過他們的多次追捕。
但他也將難逃被特務逮捕的厄運。
這一天,王慶華和夢梅又按時來到“天壇”公園附近那東北流亡學生的聚居之地。
不單單是他們,北平各個學校也都派了學生代表參加。
會上大家引亢高歌抗日愛國歌曲,《松花江上》,《當兵去》,《八百壯士》,《五月的鮮花》,《大刀進行曲》。
發表言辭慷慨激昂的抗日演講,感同身受不少同學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國破家亡,烽火連天的抗日救亡歲月中,東北流亡學生從白山黑水走來,迎著時代暴風雨成長。
王慶華在會上慷慨激昂發表陳詞:“祖國的大好山河被日寇一片一片地吞噬,北平所轄也是危在旦夕,只有團結抗戰才能收復祖國的山河。
我們是無罪的;抗日救國有什麼罪?
東北的三千萬同胞當了亡國奴,制止人民抗戰救國的才是真正的罪人!”
“國難當頭,抗戰高於一切。”
“就在那山崗!那田野!那冰川!
那高梁紅了的青紗帳!
一個,兩個,十個,百個,千個,萬個,…。
抬起了頭,挺起了胸膛!”
正是這樣一群熱血沸騰的愛國青年學生,為了挽救中華民族於危亡之中,面對反動派的屠刀,冒著槍林彈雨,英勇地衝上街頭,發出了“停止內戰,一致抗日”的正義呼聲。
正是這些青年學生的愛國行動,從此掀起了全民抗戰的高潮。
北平寒冬的夜晚,王慶華與夢梅漫步走在東安門大街上,一路上,夢梅異常興奮地向王慶華報告她負責管理學校的地下黨員組織積極發動支援抗日學生的募捐活動情況。
當就要走到銀閘衚衕口時,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王慶華一把,把她推到路邊,大聲說:“告訴姨媽別擔心,我會沒事的。”
特務頭子按動了桌上的一個按扭。
立刻,旁邊的一扇門被開啟,那裡出現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刑堂,從裡面傳出一個年輕女人淒厲的慘叫聲,那是一種由於忍受不住酷刑而發出的慘痛哭叫,令人毛骨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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