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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rdo;無我不解地問。
&ldo;因為一下子無法借這麼多的書,所以這次就借你要的吧。&rdo;柳夜奇笑笑,雖光線晦暗,可無我仍覺他的笑容明亮又乾淨。
&ldo;這樣啊……那就你借吧,我做下記號,晚上讓小烏幫我搬就可以了。&rdo;
另一人頓時啞口無言,把自己的書放回懷裡。
&ldo;時間差不多了嗎?&rdo;她注意到天色已晚。
&ldo;是啊,還想看的話得下星期三再過來。&rdo;
&ldo;每星期只開放一天嗎?&rdo;她覺得意猶未盡,心下有些不悅。
&ldo;對,因為是非對公眾開放的借閱區。走吧,還要去超市,小烏說冰箱裡的雞蛋吃完了。&rdo;
&ldo;什麼鬼規定。&rdo;
有點不情不願地掃視了一眼圖書室,無我隨柳夜奇走出去。臨行前,她注意到白裙女子依然靜靜地站在那個最陰暗的角落,悄悄朝他們露出微笑。像一朵夜間開放的曇花,美得芬芳靜謐。
女子見他們出去,也緊隨其後。一開始先行的人只當是彼此回家的方向相同,直到到了家門口,柳夜奇才確定對方是在跟蹤自己和無我。
&ldo;呃?你注意到了嗎?&rdo;他終於忍不住小聲問道。
&ldo;跟在我們後面的白裙女子。&rdo;無我淡淡道,恰是她這種不同尋常的冷靜使得他明白了某件事。
&ldo;喂,別告訴我她不是人。&rdo;
&ldo;的確不用我告訴你,因為你已經猜到了。&rdo;她微笑,有絲捉弄,&ldo;是衝著你來的,誰要你剛才對她笑的。&rdo;
&ldo;不會吧?&rdo;誤以為真的,男人皺起眉,&ldo;好像自從和你一起後,我就變得和鬼怪特別有緣。&rdo;
&ldo;別怪我,誰讓你是個鬼怪小說家,遇到鬼怪也不奇怪。&rdo;無我撇個一乾二淨,&ldo;我聞到了牛肉湯的香味,肚子好餓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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