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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主動邀請她,她是想要搭個順風車的,可是想到村裡一些人的閒言閒語,再回憶起家裡婆婆的刁鑽嘴皮子,不由得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嫂子,雨越下越大,萬一感冒了就很麻煩,你就別猶豫了,上來吧。”林大牛低聲催促著,心裡很想跟她一起回去。
“你上車吧,我走著就行了。”
張玉芬最終決定走回去,斷然拒絕了他的提議。這時候司機大叫說馬上要有暴雨來了,別磨嘰趕快走吧。
林大牛聽了,二話不說拉著張玉芬的手就往前跑,“嫂子,有暴雨,再不走就回不到家了。”
她被大牛死死攥住小手,心裡如同小鹿亂撞,驚呆下連雨傘也掉在了地上。大牛顧不得體驗手心內的滑膩感覺,幫她撿起雨傘時黃豆般的大雨便落了下來。
“嫂子,得罪了。”
大牛心裡暗暗說了一句,拉著她的手便跑到了車邊。張玉芬俏臉通紅,甩開他的手說,“我自己來吧,你別拉著我。”
大牛呵呵一笑,戀戀不捨的鬆開她的手。她裝作沒有看到他的笑容,嘆了口氣默默地把手裡的貨物放在了摩的車裡。
半分鐘後,兩人坐在了車裡,司機也發動車子向山村開去。
布簾子被拉上了,小小的車廂立即顯得有些昏暗。在雨點敲擊車廂的聲音中,林大牛緊緊地盯住她的臉蛋,漸漸的邊看清楚她的臉蛋,在黑暗中視物,是大牛的拿手好戲。
車廂空間不大,兩人捱得又很近,呼吸間大牛能夠聞得到她的體香,不屬於城市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是一種淡淡的體香,帶著股媚惑,讓他不由得搭起帳篷。
被她灼熱的目光盯住,張玉芬的臉騰地紅了,山裡女人雖然見識少,可對他的眼神絕對不陌生,心眼裡也明白他想的啥。
女人是直覺的動物,狼友們,無論你在多麼的不經意間掃視她的胸口,哪怕只停留一秒鐘,她在清醒的狀態下,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察覺,這是女人的本性直覺。
沉默了一會,張玉芬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她有種壓迫的感覺,於是便問道:“大牛,這幾年你在外面打工嗎?為啥有回窮山村裡了?”
林大牛呵呵一笑,默默地將視線轉移到她的胸口,經過顛簸的道路,那兩團軟肉一上一下,不時的劃出一道道美麗的線條,配合著稍微溼潤的衣衫,更增誘惑之色。
在灼熱的目光下,大牛可以看的到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文胸,半溼潤的衣衫下,可以看得到兩條細細的肩帶,下部所勾勒出的輪廓,是種讓他不得不看的美。
他腦海裡莫名的浮現出她洗澡時看到的場景,白皙的肌膚,裸露的胸口,平坦的小腹,神秘的私處,萋萋的芳草,粉紅的肉臂……
張玉芬自然不知道大牛想的什麼,也不知她的身體已經被他給看了個遍,於是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問道:“大牛,大牛,我問你話呢。”
大牛恍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想起她說的話,連忙道:“我這幾年在S省的一座山裡,嘿嘿,不怕嫂子你笑話,我在那山裡當和尚呢。”
“當和尚?”張玉芬很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那你怎麼沒有剃光頭呢?電視裡的和尚都是光頭的。”
“我那師傅是酒肉和尚,不禁葷,不禁女人,說什麼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嘿,他憋不住了就下山找女人,他的姘頭是個小寡婦,兩人可逗了,經常拿我開刷。”
這段話其實是林大牛編出來的,他的師父雖然是酒肉和尚,但卻從不近女色,他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張玉芬,待發現她並沒有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接著說道:“有一年師父閉關半年,出來的時候我師孃就跑到廟裡找他,我偷偷聽他們說話。”
“師孃說我懷孕了,該怎麼辦吧?”說到這裡,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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