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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國的女帝長得像不像,也是因為想起了他畫美人畫的專長。
據說有很多人曾經一探神秘的夜國,全部都失敗了,除了張鶴鳴,他從來沒有在遲靜言一行人面前掩飾過他曾經在夜國待過的事實。
夜國雖說是個女人當家作主的社會,女人是一切的主導,男人為輔,女人畢竟是女人再怎麼強勢,也是愛美的,張鶴鳴能全身而退,說不定和他會畫美人畫的特長有關。
第兩百九十九章:長情
張鶴鳴也是個聰明人,眼珠還沒轉到一圈,就知道遲靜言想得到的答案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關鍵,回答的好不好,甚至會關係到他的性命。
他想了又想,又抬起眼睛盯著遲靜言看了好一會兒,才選了個自己覺得最好的答案說出,“七王妃,你長得就像你自己。”
遲靜言一聲冷笑,對他這樣說,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盯著張鶴鳴的眼睛,只說:“張先生,麻煩你再看仔細一點,如果你覺得是因為這裡的光線不好,我們可以到你房間裡去點了燈,好好看個仔細。”
張鶴鳴冷汗都出來了,他就說不應該心存僥倖,以他對遲靜言的瞭解,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讓他矇混過關,是他自作聰明瞭。
就算很多時候他喜歡班門弄斧,那也要看看門裡面住的人到底是不是七王妃遲靜言。
當他還在猶豫著怎麼重新回答遲靜言的問題,只聽到遲靜言已經在撫摸著小白的頭,和小白說道:“唉,小白,我們人畢竟比不得你們的眼睛好,看不清啊,還是去張先生的房間裡坐坐吧。”
話說著,還真抬起腳要張鶴鳴的房間走去。
這下子,張鶴鳴急了,一方面,他不想吵醒如意;另外一方面是他覺得如意已經經歷了太多不幸,不想再讓她操心,連忙跳到遲靜言面前,伸手攔住她的去路,賠笑道:“七王妃,我想起來了。”
就算借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拉遲靜言,只能伸手去攔。
對他這個動作,被攔的正主還沒開口說話,某頭老虎卻有意見了,以小白現在的高度,根本不用跳起來能碰到張鶴鳴的手。
果然,它一個仰頭,張鶴鳴的手就被它撞到了一邊,張鶴鳴看了眼被撞到一邊的手,朝小白飛快瞄了眼,心裡暗道,真是隻不懂事的老虎。
然後就把視線飛快落到遲靜言身上,“七王妃,這裡光線挺好的,我看得很清楚,不用到我房間裡。”
遲靜言邊摸著小白的頭,邊問他,口氣非常漫不經心,“張先生,你確定能看得清。”
自古以來,書畫從來都是一家,張鶴鳴既然擅長畫畫,那自然也會看書,遲延森作為京城新脫穎而出的作家,而且寫的題材也是最從沒有過的,算是圖個新鮮吧,他自然也會找來看一下。
“點頭如搗蒜”,他在遲延森的小說裡不止一次看到過,那時總沒法理解,一個人點頭的速度和搗蒜差不多,那是要多快的速度啊。
此時此刻,他終於切身體會了這五個字的意思,人一旦急起來,那點頭的速度完全可以比搗蒜還要快。
就好比他現在,聽遲靜言反問他,點頭的頻率高的不能再高了,“七王妃,這裡的光線已經很足了,我看得很清楚。”
遲靜言對他攤手,“那就請張先生看仔細了,我長得像誰?”
張鶴鳴都想好要說了,等答案快要說出口時,卻又猶豫了,說出去的話和潑出去的水是一個道理,出去了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到那個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遲靜言看他沉默,既不催他,也不再看他,而是又要大步朝前走去。
這下子,張鶴鳴急了,卡在喉嚨裡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話,一下子就脫口而出,“七王妃,如果真要仔細看的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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