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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走幾步就被沈謙澤叫住,沈謙澤走到姜虞年面前,看看姜虞年,又看看張華君,然後聲音戲虐:“我讓人噁心?可是姜虞年這個噁心的人上了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也很噁心?”
沈謙澤剛說完,張華君就放開姜虞年的手,怒瞪著沈謙澤:“你說什麼?”
沈謙澤譏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姜虞年看到沈謙澤後面的陳茴,她的眼裡是震驚,憤怒,哀怨。
沈謙澤順著她的視線往後看,看到陳茴時他勾了勾唇:“我們走吧。”
陳茴將自己的情緒收好,一臉乖巧模樣挽著沈謙澤的手,她走的時候看了眼姜虞年,那眼神裡面包含了太多的內容,姜虞年看不懂,但是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又受傷了。
她現在有點為陳茴可惜了,剛剛沈謙澤的話,已經傷及了她,原來他所謂的愛也不過如此。他如果真為陳茴著想,他肯定會將那件事壓在底處,一輩子都不提及讓人知道。可是他剛剛的表現讓她覺得那個人根本不愛陳茴,他只愛他自己,他說任何話都只想給自己找快活,他幾年前之所以那樣對他們也只是因為他咽不下那口氣而已。
想到這裡姜虞年在心裡面打了個寒顫,那人真薄情,誰要是愛上,必定是萬劫不復。
她看著張華君一臉正色道:“剛剛他說得對,我跟他做了,你嫌棄我嗎?”
張華君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沒事,都過去了,是他逼你的嗎?”
姜虞年點點頭:“是。”
“我們可以去告他。”
姜虞年自嘲的笑笑:“這個社會官官相護,官商勾結,你以為就憑我們兩個,能把他怎麼樣?我沒事,我就當被瘋狗咬了,過去了我已經忘記了。”
張華君聽姜虞年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拉著姜虞年回家。
第10章 再見肖佳禾
姜虞年本來心情很好的,跟張華君第一次約會,沒想到走到哪裡都能遇到那個瘟神。
晚上她原本還打算自己買菜回來做飯給張華君吃,現在弄成這樣,她一點心情都沒有,只能跟張華君隨便在外面吃了點後自己先回了家。
她將電視開啟隨便按開一個臺,咿咿呀呀的播放著戲劇,她眼睛就盯著螢幕的某一處發呆。她以前想過離開somewhat去其他地方,可是待遇都沒有那裡好,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她還有一個生病的爸爸,她不能這麼任性。
爸爸如今變成這樣她有大部分的原因,當年她出那樣的事情對爸爸的打擊幾乎是摧毀性的。她現在出來了,她要努力的讓爸爸好起來,至少他發病的時候自己要拿得出來那一筆龐大的醫藥費。
這樣想著她起身將電視關掉,洗個澡後將頭髮吹乾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開始數綿羊。
第二天是週一,她得去花店上班,剛到花店一會就看到一位玉樹臨風的公子走進來,她連忙上前走去,待看清來人時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淺了幾分,她寡淡著一張臉問來人:“請問您需要什麼花?”
來人看到她的臉時也有些不自然,他將手握拳放在嘴邊,佯裝咳嗽一番,接著說:“妃色玫瑰。”
姜虞年仍然寵辱不驚的回了個‘好’字,正準備去配花時肖佳禾叫住她:“那個……你……”
姜虞年眼睛直直的望著他,像是要望進他的眼睛裡一樣,她問:“我怎麼?肖大檢察官您可能貴人多忘事,我已經刑滿釋放了。”
肖佳禾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他醞釀了一會說:“我知道。”
姜虞年笑笑:“那您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請稍等,我去給您配您要的花。”
肖佳禾一臉的不自然:“好的,我就在這裡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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