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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麗亞突然驚慌失措,轉身就跑,扭著了腳踝,差點跌倒,手提包飛了出去。最年輕的黑人抓住了她,他的手指頭像鋼鐵一樣堅硬,長得足以箍住她的腰肢。&ldo;不!求你們別這樣!放我走!噢,求你們啦!&rdo;她乞求道,&ldo;我從來不歧視黑人,我發誓!我知道昆斯頓是白人的天下‐‐但我沒有‐‐鄰裡之間的偏見!我丈夫是‐‐&rdo;那個年輕的黑人尖聲怪笑,把朱麗亞蠻橫地推給他的一個同夥,這個同夥抓住朱麗亞的上臂,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狠狠地一扭。朱麗亞用力吸了一口氣,想要大聲叫喊,但是做不到。她低聲下氣喘著粗氣喃喃說道:&ldo;我的丈夫是‐‐&rdo;
可是她頭腦裡一片空白。她記不起丈夫的名字,連她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來了。
那麼,我不在,如果在?‐‐我是誰?
朱麗亞?馬特凌勇敢地和襲擊她的人搏鬥,儘管他們人多勢眾,而她又是個嚇壞了的細弱女人,她準知道反抗是無濟於事的。她叫不出聲來,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叫喊‐‐別!別!求你們別!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討厭的嘴唇粗野地在她的嘴唇上磨擦,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地響。她的乳房被撫摸、被擠壓、被抓捏;屁股像揉白麵一樣被揉搓。不要,求你們不要對我動粗,不要在這裡動粗!那幾個男人高高在上,對她奸笑,發出一股原始的男人的汗臭‐‐令人毛骨悚然!朱麗亞被他們推來搡去,從一個男人推到另一個男人,彷彿她是個獵物,或者是個活的籃球、足球‐‐這邊挨一掌,那邊挨一拳,不管她怎麼哭著哀求:不!不要!可憐可憐我吧!
但是那幾個穿著白得耀眼的侍者服的黑人對朱麗亞?馬特凌毫不憐憫。
就在這座大樓裡,她傑出的丈夫正在高談闊論宇宙的結構,探索宇宙的來龍去脈,而朱麗亞?馬特凌的手腕卻像被緊緊地銬上了鋼鐵的鐐銬,項背也被勒住,她被拖進熱氣騰騰的廚房,像牛羊肉一樣被靈巧的手小心地端到桌子上,與此同時黑手迅速地挪開果盤、色拉(研討會後為參加會議的兩百人準備的宴會馬上開始);此時朱麗亞歇斯底里地叫起來:救命!不要!求求你們!她的藍色斜紋套裙被猛然撩起,褲衩被扯下來,手指戳進了隱私部位,周圍都是獰笑的黑人,哼哼哈哈地尖聲叫喊啊‐嚯!哈!白&tis;!咦!哇!朱麗亞頭昏眼花只見血從鼻子裡流出來,滴到油毛地氈製成的磚面上,她是不是有一顆牙齒鬆了?不要!不要!可憐可憐我吧!求求你們!可是他們毫不憐惜朱麗亞?馬特凌,他們的手此刻放在朱麗亞一絲不掛的身上,把她緊緊按在桌面上,其中有一個騎在她的身體上,黑黝黝、因充血而腫脹起來的巨大的陰莖,像手提鑽一樣熱辣辣地從毫無遮擋的屁股溝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戳進肛門,戳進了女人柔嫩的體內,那地方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那個她忘了名字的丈夫更是肯定沒有碰過‐‐好一陣鑽心的疼痛!
此時朱麗亞?馬特凌終於吸了一口氣喊出聲來了,她喊呀,喊呀。
醒了。又一次躺在床上,躺在黑暗中,躺在亂七八糟、一股汗臭的被單裡。
這麼說,我不在,如果在‐‐我是誰?
多麼可恥。難於啟齒。
朱麗亞對這個夢十分反感‐‐那麼栩栩如生,是在做夢嗎?‐‐把它忘了是對她最佳的辦法。然而,第二天,第三天,雖然夢中的細節迅速地淡忘,恐懼感卻揮之不去‐‐似乎,不知怎的,這恐懼感始終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