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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渣滓,還有什麼事兒是做不出來的!再者,即便是他設得套又如何,若我堂堂七尺男兒還要靠出賣女人委曲求全,我還做什麼男人!”
一番話說完,便是秋娘也覺得李然頓時高大了許多,縱然李然沒七尺,也被他說出了八尺的高度來。秋娘又試探道:“倘若哪一日,秦遠告訴你,若你不交出若蘭,他便斷了你的前程,讓你上不得金榜做不得官呢?”
李然咧嘴諷刺一笑道:“若我李然的前程因著一個渣滓便能生了變數,那隻能說明我李然時候未到,便是我家祖宗也怪不得我。官場不成,我便從商,反正我爹孃也沒指望過我能當上大官!”
說完,他又低了聲音對秋娘道:“大姐,你別試探我了。不管如何,我非若蘭不娶,這一生,我都會待她好的。大姐只管放心。”
“說的好!”他話音剛落,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掌聲,秋娘歪過頭去,長安和張博興正巧並肩進來,長安拍了兩下掌,對李然笑道:“若蘭若是知道你一片真心待她,也該放心嫁了。”
秋娘只抬了眼剜他,“曾老爺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也不告訴我,倒真是把我當豬養著,成日吃吃睡睡便了了不成?”
長安背脊一涼,人已是帶上笑靠近秋娘委屈道:“人家怕你操心麼。”
“那這下可怎麼辦?通敵,可是死頭的大罪!”秋娘又剜了長安一眼,自個兒也是不安。
一來,曾老爺是自家的親戚,總不能眼睜睜看這曾老爺就這麼被咔嚓了?二來,若蘭還沒進門,便先面臨這一門喪事,委實不喜慶了些。李家的產業都靠曾老爺,若是曾老爺倒了,指不定李然家也撐不下去,那若蘭又如何?三來,曾老爺也確然是個有良心的商人,總不能好人沒好報,就這麼走了?
從最末裡說,范家的大半身家還在曾老爺生意裡呢!若是他倒了,范家豈不是血本無歸?
於情於理,他們都得保住曾老爺!
“難!”長安隨手拿了顆梅子放嘴裡,一時間酸的眉頭都湊成一團了,趕忙吐掉,苦著臉問秋娘“怎麼這麼酸……”
“那是孕婦吃的……”秋娘一攤手,這呆子!
“哦……”長安忙吐了吐舌頭,又覺得難過,忙去尋水喝了。
張博興見狀,只得在心裡暗暗搖頭,只想著這兩孩子有了長安這樣的爹,三人一起犯傻,那秋娘將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再想想,若是兩個孩子全像了秋娘,那……長安又怎麼辦?
真是可憐的一家人……張博興默默道,又接了長安的話道:“我私下去打探了下。曾老爺的對頭這回攀上的不是旁人,而是走了好幾圈的關係,搭上了左相這條線。”
這個袁大喜也是個狠角色,同曾老爺鬥了這麼多年,明面上鬥不過,索性打通了關節,花了大價錢直接見到了左相。左相原本不屑這種商人,可是袁大喜卻是抓住了左相的命脈:他天花亂墜說了一番,竟是說曾老爺同范家過從甚密,或許,曾老爺名下的產業,全數是范家的……
只這一條,已是夠陰險。左相再是瞧不上袁大喜,可是為著這句話,便已經想要奪過曾老爺手頭的產業,將范家最後一點死灰復燃的跡象,徹底毀滅。
如此說來,又是兩相相爭,連累了曾老爺。
長安喝了幾口水,總算恢復過來,索性也對秋娘說個明白道:“如今咱家真是四面楚歌……前些日子聖上將表哥召回來,也是因為表哥受了言官彈劾,聖上似有要貶他的意向……真正是牆倒眾人推。”
“那,蜀王爺呢?”秋娘又抱著一絲希望,長安嘆了口氣道:“昨日聖上突然想起蜀王,有人提及蜀王身患癔症,二皇子更是蘀蜀王求情,免去前往蜀州的苦,哪知聖上仍是堅持要蜀王三日後動身,同時,又盛讚二皇子仁愛。”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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