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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著嘴可憐巴巴地挽了她的袖子道:“我原是想告訴你的,可是還沒說你就被綁回來了。再說,我是丞相的兒子,你還是丞相的媳婦兒呢。我還是長安,你還是秋娘,咱們兩,還是夫妻。莫不是你嫌棄我是丞相的兒子,要休了我不成?”
“你想得美!”
秋娘啐了他一口,見他連日奔波,從前白皙的臉皸裂開了幾個口子,挽了他的手一看,他也不擅長騎馬,這會手被韁繩勒出了幾道大口子還流著血。再看他人,整一副山野村民的樣子,她不由心頭一軟嗎,拉了他的手放在臉旁道:“我修了好幾輩子的福氣才尋到一個你,我幹嘛要放棄?”
除非……上輩子另娶他人的範長安,這輩子最終要休了她。秋娘抬了眼,默默看長安。
長安又聽到她低聲說了一句“除非你嫌我配不上你,要休了我另娶”,不由又可憐巴巴地掏乾淨自己的錢袋子,哭訴道:“秋娘,我另娶不起。我的私房錢全被你沒收了……”
“……”秋娘險些被一口氣憋死,這會傷風悲秋的情緒全然沒了,抓著他的手直接咬了一口。
長安“嗷嗚”了一聲直跳腳,等秋娘鬆了口,他那水汪汪的眼睛黑白分明地望著她,委屈道:“不生氣咯?若是生氣,再來一口?”
嘿,這呆子,當她是狗麼!
秋娘白了他一眼,恰好丫鬟們送了熱水進來,她便忙活著給長安洗澡上藥,等收拾完了,將姚氏準備好的衣裳往長安身上一套,饒是秋娘眼睛都發亮了——是了,這風度翩翩佳公子便是長安。
可片刻後,長安的呆樣卻滅了她的遐想。
“呀,秋娘你看,這衣裳好看吧!所以說,咱們回相府還是有賺頭的!”
“……”
二人雖是小別勝新婚,可終歸長安的爹還昏迷不醒,長安又是長途奔波勞累,二人上了床,長安頭沾枕頭便睡著了。第二日,二人才交換了所知道的事情。
一來是範老太太。當年長安的娘託孤時一時氣憤,只希望長安永遠遠離此地,便讓長安喚範老太太一聲祖母,可正經說來,範老太太卻只是范家的一個乳母。長安不忍她回到範府再當下人,原本想著在城裡給她置辦置辦。秋娘卻說,範子鈺已經打點好了一切,範老太太就住距離範府不遠的牛頭巷裡,又有兩個小丫頭在旁伺候,若是要走動,也不過一刻鐘的路程。
長安這才安了心。只說過幾天便去看她。
二來便是安平家裡的田地,長安在出來前,便料想或許要許久之後才能回去,所以將家中所有的房契地契都交給了杜老漢。原是想就這麼送給杜老漢了,可杜老漢不肯,只說蘀女兒女婿打理這些。
秋娘聽長安的安排,只怕短時間內是回不去安平了,不免有些思鄉。長安卻安慰道,等他們安定了,自可將杜家一家人都接到益都來。秋娘這才歡喜了,又託著長安寫了一封家書,讓人趕緊送回安平去。
範大少爺回府原本是范家的大事兒,可因著範丞相昏迷不醒,範府倒是一片悽風楚雨。
直到長安回府的第二日下午,範丞相的現任夫人也就是長安的後母李氏才出現,身邊陪著的是姚氏。
秋娘原是揣度李氏遲遲不來,是想給長安一個下馬威,誰知姚氏卻是率先開口,只道李氏這幾日一直服侍在丞相左右未曾閤眼,前日竟是病倒過去,直至今日方才醒來,第一時間便來看望長安。
李氏雖是半老徐娘,卻可見當日美貌,人也極為溫婉。只是長安一直都淡淡的,從頭到尾都稱她為“範夫人”,李氏的一腔熱血換來了一片寒冰,索性冷了心思,倒是給秋娘送上了一對鳳血玉鐲,秋娘原是不收,可李氏卻堅稱這鳳血玉鐲原是有兩對,一對給了姚氏,一對卻是給長安的妻子留著的。
所謂婚姻,原是父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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