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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終是問道。
“我今兒才得到訊息,今年朝廷開恩科鄉試,到時候長安和張元寶或許便要一起參加考試,將來同朝為官也未曉得。長安最是聽你的,你說的話,他肯定不會違背的。”
“開恩科了”秋娘只覺一喜,可臉上的喜色還沒褪去,姚氏卻是跌跌撞撞地跑進來,扶著門框呼了一聲:“大嫂,不好了!前頭傳來訊息,說大哥在國子監同太子打了一架,這會被關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防止被考據,這裡的國子監百度百科如下:國子監是中國古代隋朝以後的中央官學,為中國古代教育體系中的最高學府,又稱國子學或國子寺。
各朝的國子監入學條件都不一樣,這裡借鑑的是大遼的國子監的規矩。當然,這裡的太子不是國子監學生,為何會出現在國子監,後文會有交代。
長安:嚶嚶嚶,瓦打了太子,會不會被砍頭……啊,今天四德君離家出走了,請改日再來拜訪~!!
☆、42魚蒙晉江獨發晉(20:21)
秋娘的一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便是張博興也一下驚得站起來;蹙眉道:“怎得好端端的;太子會去了國子監。我就說;我應當陪長安去一趟的,姑父偏生不讓我去!”
“具體情形我也不大曉得。相公已經讓人去打聽訊息了。”姚氏犯難道:“爹的身子不大好,母親做了主;只說瞞著爹。”
入學第一天便惹出這樣的么蛾子;若真是打了太子那便是大不敬的罪過,按律當斬!
“我去國子監問問情況。”張博興暗歎了一聲,忙起身離開。
到了黃昏的時候,張博興總算回來;從國子監祭酒徐文遠那知道了前因後果。
原來;今日長安到課堂時,堂上夫子言及“君子言志不言利”,不知怎得,竟是說到“災荒中湧入京師的流民皆為暴民”,長安原本還安靜地聽著,直到後來看到身邊的舉子皆是點頭符合,甚至還有數人抱怨,流民已嚴重影響京師百姓的正常生活,長安終是忍不住,當堂便指出夫子論調中的多處錯誤。
堂上學子不下數十人,眼見著一個不知來歷的人當堂讓夫子下不來臺面,一人一言,竟是同長安當堂辯論起來。難得的是長安不慌不忙,引經據典,竟是將數十人都辯駁地無話可說,唯獨還有一人,同長安爭鋒相對。二人足足論辯了一個時辰有餘,至最後,竟是不分伯仲。偏生二人都是年輕氣盛,尤其是那人,言語間囂張霸氣,口沒動完,便從言語升級到了武力。
長安這些年練武,一向藏著掖著,難得對方先動手,上來一看便是行家裡手,他索性也放開了打,十幾個會合下去,長安一個肘擊直接將對方按倒在地,一屁股還坐在人家胸口,拍了拍人家的臉道直叫囂:“說,你服是不服?”
他抬了臉,便見到匆匆趕來的徐文元一臉詫異。
直到被關起來,長安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完了,他打了太子。
秋娘聽完,緩緩地鬆了一口氣,道;“沒事,長安很快便會回來了。”
不管張博興詫異的眼神,秋娘自顧自地陷入到回憶中。
“範子正國子監舌戰群儒”——秋娘前一世聽過無數次這個說書先生最愛的段子,或許過程大多為說書先生杜撰,可結果她卻是記得的。
這是範子正一生政治生涯的起點,也正是因為這場論戰,範子正在儒生中站穩了腳步。
至於打太子這段……秋娘一直以為是民間謠傳,哪個不要命的敢打皇帝的兒子啊?可此生這個不要命的,偏生就是她相公!
到了第二天,張博興又得了訊息,說太子親自到了皇帝跟前蘀長安求了情,只道是不知者不罪,他與長安只是切磋武藝云云,過程如何不知,最後,長安總算是放出來了。
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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