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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長地“哦”了聲，然後說：“好。”

孫萱軒：“那我們衝完澡後大廳見，你想吃什麼？”

慕澄天實話實說：“我無所謂，你請就你定吧。”

孫萱軒：“我對這裡的飯店也不熟悉，有沒有興趣一起上小吃街去嚐嚐這兒的小吃。”

慕澄天側頭：“小吃街？”

孫萱軒：“嗯，聽說東西很好吃，都是當地很有特色的。”

慕澄天：“你說了算吧，我無所謂。”

“我無所謂，我無所謂”，一句無所謂孫萱軒當他是真無所謂，兩句無所謂，孫萱軒就有點搞不太懂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無所謂了。管他呢……去小吃街本來就是孫萱軒自己安排好的行程，昨晚出去買泡麵和火腿腸時特意向店老闆諮詢來的，別的她不是那麼感興趣，但既然來了G市一趟，好吃的總該吃點再回去吧，也算對得起那兩張飛機票。

這小吃街可真是名符其實的小吃街，各種琳琅滿目，孫萱軒和慕澄天擠在人群裡，向著一個個攤位進攻。慕澄天說話算話，整個期間就負責點東西和吃東西，從未主動搶付一毛錢，孫萱軒也樂的很自在。

不知是吃的很舒服還是逛的很舒服，總之不可能是擠的很舒服，慕澄天雖然一路不多語，但孫萱軒看的出來，他應該也挺享受的。她站在一個攤位前墊後付賬，慕澄天手拿著他們買好的‘耳朵眼炸糕’已走在前面一些，孫萱軒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其實他們也可以做朋友的。只是要擯棄掉工作上那一層上下級關係的身份，對她來說好像有些難，誰讓自己是墨守陳規之輩。

孫萱軒等著老闆找錢，眼神還是鎖定在慕澄天背影上，沒想到慕澄天忽地轉過身來，兩人四目相接。孫萱軒朝他笑了笑，然後接過老闆給的零錢，朝慕澄天走去。

“慕總，今晚來這趟沒讓你失望吧。”

慕澄天把手上的‘耳朵眼炸糕’遞給孫萱軒，自己也不顧形象地吃起來，“挺懷念的。”

孫萱軒一直沒明白他意指懷念什麼，“懷念？”

慕澄天邊嚼邊說：“嗯，挺懷念這種逛街吃小吃的感覺，畢業後都沒時間和機會來再做這樣的事情。”

孫萱軒：“我也差不多。”

輪到慕澄天疑惑：“嗯？”

孫萱軒不好意思地笑說：“我很懶，不願出門。”

慕澄天：“看不出來你兩條腿已超前過上了養老的生活。”

孫萱軒無言，當他跟自己說了個冷笑話，兩人並肩一路前行。

回到M市的當晚，孫萱軒就電話給嚴博約第二天見面，事情再拖下去也是毫無意義，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回來飛機途中，孫萱軒就告知慕澄天第二天休息，慕澄天倒也不羅嗦點頭同意，兩人之間關係似乎溫情了不少。

出門前一刻，孫萱軒什麼都沒想地認真捯飭著自己，手機響了，一看蘇志翔的。

孫萱軒：“喂~”

蘇志翔：“幹嘛？”

孫萱軒就奇怪了，怎麼他打電話過來卻問自己幹嘛？怎麼聽都好像臺詞換位的感覺，既然這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來，給爺笑一個。”

蘇志翔：“神經病~問你在幹嘛呢？昨天回來都沒見到你人。”

孫萱軒：“你最近膽子肥了不少，老說我神經病，我要神經病了你是打算養我還是怎樣？沒大沒小…”

蘇志翔憋了半天沒反駁出口，最後又冒出一句：“神經病~~問你幹嘛呢。”

孫萱軒：“正要出門找嚴博。”

蘇志翔：“你找嚴博？”

孫萱軒：“是啊，怎麼了？”

蘇志翔：“其實，我上次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就是想跟你說，作為你朋友，應該尊重你的選擇，對於之前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