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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牧清童被一個好心古武者帶去了畢方市,建議她可以去那邊的古武者協會掛賞金任務。
她雖然沒有錢,但猴群給的天材地寶還是不少的,掛個賞金任務足夠了。
按照各種套路劇情,不通世事的少女是肯定要被人騙的。
牧清童也一樣,她被騙光了身上帶的東西,流落街頭。
再然後,牧清童就遇見了盛景和路任。
牧清童聲情並茂的對著系統提供的臺詞唸完了這一段背景故事。
她看著眼前盛景和路任的表情,覺得自己這感天動地的可憐遭遇,肯定是能引起共情的。
那接下來的任務,就方便多了。
盛景眉頭微皺,總算是開口了。
「既然你已經想起了一切,也找到了家人,那我們就告辭了。」
「?」
牧清童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路任也是愣了一下,趕緊救場:「盛景,不說別的,你起碼得把人家的鐲子給撿回來。」
牧清童滿目感激,連連點頭:「對啊,那是我母親唯一的遺物!你不能這麼一走了之。」
盛景張嘴,還想解釋他真沒用力,是牧清童自己飛出去的。可他還沒張嘴,就被路任一眼瞪了回去。
盛景滿心委屈,算是體會到茶藝師的威力了。怪不得周逸從那以後,只要聽到類似的茶言茶語就恨不得躲到天邊去。
路任一指那口井,語氣堅定:「你,現在,給我下去,撿鐲子。」
「……」盛景無話可說,乖乖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山上遠遠傳來一聲猿嘯聲。
牧清童一聽,著急起來:「啊,我得先回去了,不然它們又要找我了。待會我再來找你們。」
說完,她急急忙忙地跑走,留下莫名其妙的盛景。
盛景:「這鐲子不是對她來說很重要嗎?她回去幹嘛?」
路任看透一切,說:「做紅燒肉。」
盛景:「……」
盛景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也不想搞清楚。還是趕緊把鐲子撿回來,離開這裡回去才是要緊的事情。
他鬥不過牧清童,還躲不起嗎?
盛景二話不說,坐在井沿就跳了下去。
路任鼓起勇氣,站在井口往下望,發現裡面除了雜草和盛景沒有再多一個腦袋。
看到這裡,路任總算是放下心來,加上這大白天的,也沒了那種陰森森的感覺。
井底的雜草很是茂盛,把地面的狀況遮掩得嚴嚴實實的。
盛景不耐煩彎腰去找,揚手拔出隨身攜帶的短刀。
刀鋒過處,雜草應聲而倒。
盛景一愣。
在井壁上,有個一人寬的通道。
牧清童的那隻鐲子,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路任在上面見到這個黑黝黝的洞,頓時明白昨天那個頭哪來的,原來是這個洞裡鑽出來的。
他二話不說,直接跳了下去。
盛景本還在驚訝井底怎麼會有個通道,感覺上面有人下來,下意識地就張開手去接。
路任本來已經找好落腳點,下來的時候卻把盛景張開的手一絆,整個人失去平衡,一頭撞進盛景懷裡。
盛景下盤很穩,倒是一動不動地接了下來。
路任氣得一推他,怒道:「你幹嘛擋我路!」
「……」盛景解釋,「怕你摔了啊。」
「昨天我輕功可比你利索。」
一提這話,盛景莫名就想起路任說的那句輕功是朋友教的,頓時覺得胸悶氣短。
他一捂胸口,耍賴:「唉,真是過河拆橋,昨天怕鬼的時候纏著我不讓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