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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死我了,這是謀殺!」
路任一愣,看向盛景:「你幹嘛了你?」
盛景很委屈,說:「是她要我幫忙化開藥力的,我想著不把腳傷弄好,她行動也不方便啊。」
路任扶額,說:「你不知道你純火屬性不適合療傷嗎?」
盛景辯解道:「就是有點痛,化開藥力還是能做到的,我哪裡想到她這麼怕痛啊。」
路任見牧清童哭得連形象都沒了,想著再這麼下去太擾鄰了,只得蹲下去,抬手搭上了她的腳踝。
他運轉功法,真氣化作柔和的水行真氣,隨後自指尖吐出,化去裡面還在肆意炸裂的火行真氣。
其實火行真氣化開藥力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相當於把藥用炸一彈炸開來,速度快且化得細碎適合吸收。
只是這種血肉經脈被炸裂開的痛楚,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其實也不怪牧清童哭成這樣,路任甚至有些同情她。
這條線上的牧清童,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是個普通人,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沒有痛暈過去已經是非常堅強的人。
他化解完火行真氣之後,又以水行真氣引導藥性慢慢進入經脈血肉之中。
牧清童紅腫得嚇人的腳踝,肉眼可見的慢慢消腫。
她止住哭聲,看向路任的眼神簡直就是救她於苦難之中的菩薩。
「謝謝,太謝謝你了……」
盛景一把拉過路任,說:「我耳朵疼。」
路任:「?」
盛景:「你也知道武者五感通明的,她剛剛突然尖叫,震破我鼓膜了。」
路任沒搭理他,起身去洗手。
牧清童一臉茫然,已經開始搞不清楚這遊戲的走向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她覺得自己對盛景這個紙片人的人設理解似乎有些偏差,可是……
牧清童看了一眼盛景那張長在自己審美點上的臉,覺得應該還能搶救一下。剛才的事情,只是意外而已。
盛景的房間是一室一廳,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成了個問題。
牧清童看向盛景,問:「我在哪休息?」
遊戲劇情裡,盛景很有風度。他把房間讓給了玩家,自己在客廳裡睡。
她以為,接下來理所當然地會向這個方向發展。
萬萬沒想到,盛景一指沙發:「你睡這吧。」
牧清童瞠目結舌:「啊?這?」
「其實我倒不介意睡客廳。」盛景說:「主要是我家路任不能誰沙發,他身體不好。」
路任說;「我不介意,我在陽臺打坐也可以。」
盛景理直氣壯:「那不行,你剛才吐血了,怎麼能打坐,你好好休息,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媽了。」
牧清童又覺得自己開始發光了,她趕緊開口說:「沒關係,我睡沙發吧。」
半小時後,路任坐在床上,看著盛景轉身關門。
他盯著盛景,隨後看見對方很自然的從衣櫃裡拿出一個枕頭,放在床上。
路任問:「你幹嘛?」
盛景一愣:「睡覺啊?」
「今天下午在校醫院的時候,是誰是無法想像和發小躺在一張床上,想起來就可怕。」路任挑眉,「為了你脆弱的小心靈不被嚇死,你就睡地上吧。」
盛景委屈,可是話是自己說的,只能老老實實地打個地鋪。
對於武者的體質來說,打地鋪並不是什麼太難熬的事情,可盛景還是沒睡好。
他做了一個夢。
盛景夢到路任住在一個天台上,那是一個陌生的城市。他和一個面目模糊的少年在天台上修煉,嬉鬧,聊天吃飯。
然後,他看見路任喝醉了酒,纏著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