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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座的門，側身坐進去，關上車門，邊系安全帶邊問坐在後排的顏與：「你住哪兒？」

「花園酒店。」

池鉞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沉默片刻，吐出一個「好」字。

車子緩緩駛出景山區派出所，視野中李國志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漸漸濃縮成一個模糊的小黑點。

顏與收回視線，目光一轉，便看見池西睜著圓圓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她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軟軟的臉蛋兒，笑道：「看什麼呢，我臉上又沒字兒。」

「姐姐，你長得真好看。」池西小朋友認真的說。

顏與愣了一下，旋即撲哧一聲笑出來，忍不住抬手去揉西西的腦袋，「你也很漂亮啊。」

池鉞聽見動靜，下意識抬頭看向後視鏡，鏡中顏與笑靨如花，眼睛彎成兩輪月牙，牛奶般白皙的臉頰上沁著淺淺的粉，像一抹暈開的胭脂，三分嬌俏、七分溫柔，溫婉靈動。

池鉞心神一晃，急忙收回視線，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姐姐，我以後還可以找你玩麼？」

「找我——玩？」顏與笑容一僵，訕笑道：「你還是好好學習吧，小孩子家家別總想著玩。」

「哦。」池西嘟著嘴，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失望。

顏與假裝沒有看不出小姑娘的心思，繼續道：「你要好好的學習，將來考一個好大學，找一個好工作，掙好多的錢，過自己喜歡的生活。」

「記住了嗎？」

池西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半晌，才抬起頭看她，悶聲道：「我記住了。」

顏與見狀，欣慰地抿唇笑了笑，伸手圈住池西的肩膀，將她摟到懷裡來，望著前面明暗交替的街道，暢想這孩子將來長大之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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